刘十三道：“陈绝凌让你负责这件事情是有目共睹的，你来观音菩萨庙抓我也是众目昭彰，你去游说棕熊，求得联手，马上也将不是秘密。”
“你哄好陈绝凌，你就不能让蟒蛇发兵老虎，从而食言于棕熊；你哄好云搏，你就不能在陈绝凌面前收场。”
“箭在弦上，事情已经由不得你。”
最后一句话犹如压垮毒蛇的最后一根稻草。
毒蛇浑身剧烈颤抖，一下子从轮椅上摔了下来。
双腿残疾，身体瘦弱的男子，充满着恐惧与绝望的望着刘十三。
这般模样哪里还有蟒蛇第一军师的半点神韵。
刘十三用眼角瞟了一眼毒蛇，轻蔑一笑。
他重新盘坐在地上，闭上双眼，道：
“我饿了，送点酒肉。”
毒蛇挣扎着爬上轮椅，转动轮子，离开了地牢。
过了一刻钟。
有牢房看守送来东西。
两壶清酒，一只麻椒鸡。
刘十三抿了一口酒，躺了下来。
小讨厌早就醒过来，只不过一直在装睡。
毒蛇的模样小讨厌是知晓的。
小讨厌撕下一只鸡腿，胡乱塞到嘴里，模糊道：“你是神仙吗？”
刘十三道：“世界上根本没有神仙。”
小讨厌已经吃完鸡腿，又拽下来半个鸡脖。
连骨头带肉放在嘴中。
一边咀嚼，小讨厌也躺了下来，道：
“你能把整个石头城当做棋盘，用毒蛇这样的人物当做棋子，在我看来就是神仙。”
说着，小讨厌的眼睛都在发光。
在一个土生土长在石头城的落魄孤儿心中。
这已经不是奇迹，而是神迹。
刘十三没有接着小讨厌的话。
他指向房顶，道：“那是什么？”
小讨厌道：“房顶。”
“不，那是天空。”刘十三望着天空，一眼万丈。
“天空？”小讨厌也望着天空，若有所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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