须建柏挡在须老头跟前,怕宋伟诚、宫云心伤人。
既然知道是领主的意思,他就没有后退的道理,也不怕和这两人闹起来。
“吵什么吵?你们干什么了?除了几次草,浇了几次水?我可都盯着……”须建柏表示,就那么一上午的功夫,他俩干的活还没有他爹一个人干的活多。
他爹身体不好,还跑不动,他俩好意思跟他爹比?
这不叫偷懒叫什么?
“须建柏,你给我等着!”宋伟诚气得不行,拉着宫云心转头就走。
“你们去哪儿?还没到散伙的时候。”
宋诚伟、宫云心根本没理他。
须建柏没叫住人,也没强留,反正他也是做给领主看的。
在隔壁那亩地的珍珠夫妻二人:“……”
“你俩先在这里弄着,我去问问。”珍珠爹想着所有人都归他管,烦躁归烦躁,也只能跑过来问一句。
“行,你去,地里我和珍珠盯着。”
没一会儿,珍珠爹就到了须家父子这块地里。
“怎么回事?”
“他俩干活偷懒!”须建柏淡定地将早就准备好的说词给说了出来。
珍珠爹没听之前就知道是怎么回事,听了之后更没有感觉,一种肯定会发生的感觉涌上心头。
他叹了口气,安抚了须建柏几句:“他俩就这样,就是我也拿他们没办法,又不可能真的揍他们一顿。”
“那就这样不管了?”须建柏皱了皱眉头。
他还以为领地有什么惩罚措施。
想想也是,如果领地里真的有什么惩罚措施,宋诚伟、宫云心两人也不会如此大胆,说走就走了。
“那能怎么办?口粮也扣了,水也扣了,又不能真让他们饿死不管。”
须建柏张了张嘴,想说什么,但考虑到自己刚来,又咽了回来。
宋诚伟、宫云心二人离开,他们就只能自己干。
到了午饭时间,珍珠爹领着须建柏,汇报了此事。
鱼露还没说话呢,正等开饭的宋诚伟、宫云心二闹了起来,说他俩闹了,本来干得好好的,结果须家父子故意找他俩的岔,他俩一时气不过,所以才走的。
他们把责任推到了须家父子身上,指天发誓,全部都是须家父子的锅。
须建柏可不会白背锅,一上午他干了什么,宋诚伟、宫云心干了什么,说得清清楚楚。
他们种的是领地良田,又不是外面的杂地,浅水多少次、除虫了多少次,全部都是数得出来的。
工作可以量化,所以谁到底干了什么,有没有偷懒,一清二楚。
宋诚伟、宫云心二人可不会认,一口咬定他俩干了,只是被须家父子为难,气走了,所以才会只干了那么一点。
宋诚伟、宫云心二人这样已经不是一次两次了,鱼露也知道一直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她道:“既然你们大家对彼此的工作不太满意,这样吧,我们换个方式。地依旧是我的,但我不直接给你们种了,你们租。”
“每亩地上交一半的粮食,剩下的是你们的。”
“刚好我们有三亩地,你们可以分成三个小组,每组都可以租一亩。”
……
珍珠爹惊讶:“那……那要是有人偷懒呢?本来我种一天粮食,可以收获那么多,结果有人租了后偷懒,一天就收那么几斤,那岂不是亏了?”
他的意思,到不是鱼露亏了,而是指地“亏”了。
举个例子,本来一亩地一天能收一百斤,但因为其中一个人偷懒了,一亩地只收了十斤,那不是浪费吗?
“鲁叔放心,虽然只收一半租金,但这一半是良田平均产量的一半。”鱼露早就想过了,一直放着宋诚伟、宫云心二人“偷懒”不像回事,要想让他们动起来,就要让他们觉得肉疼。
扣公家的没用,要扣就扣他们私人的。
当有了产私以后,鱼露就不信了,他俩还舍得“偷懒”?到时候再偷,损失的可是他们自己的利益。
果然,这话一出,宋诚伟、宫云心二人就来了兴趣。
“真的?!只要我们租地,以后种的粮食,一半就是我们自己的?”宫云心确认,“我们想怎么样就怎么样?你不会管吧?”
“既然是你们私人的,只要不违背大夏领地的法律法规,我肯定不会管。”鱼露默默在心里补了一条,等以后人多了,还要多加一条规矩——领地良田只租给本领地领民。
至于外人,那就种外面的杂田吧。
只要有领地的资源辅助,外面的杂田也不是不能种,就是突然有了领地良田一天几熟的比较,外面一年才能收一两回的杂田就显得有些不值钱了。
鱼露这是饱汉不知饿汉饥,外面天干地旱的,大家之所以逃荒,就是因为没地种了。若是他们知道这里有地可种,即使是外面的杂田,那也会高兴得跟什么似的。
外面的杂田,不就是他们日常种的吗?
跟以前有什么区别?
没区别,那还逃什么荒啊,安安心心种田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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