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墨想了想问道：“你对于自己的身世难道就没有任何不满。
就不想去改变些什么吗？”
涅音梦面色平静的摇了摇头，“身为茧利大人的工具，我不需要想这些。
我要做的，就是完成茧利大人交给我的任务。”
看着涅音梦的神情，韩墨恍若产生了一丝错觉。
这面前的涅音梦，就好像当初修真界里流行的人形傀儡。
她们都是一样的面无表，同时也是一样的尽职尽责。
韩墨盯盯的看着涅音梦片刻，他最终还是叹了口气，不再跟她探讨这个问题，而是直接问出了他来找涅茧利的事情。
“音梦，在我们十二番队当中，还有没有多余的斩魄刀？”
涅音梦闻言点了点头，“有的。
对于斩魄刀，茧利大人曾经研究过一段时间。
所以在当时准备了很多斩魄刀，用来当做试验品备用。”
韩墨听涅音梦这么一说，顿时他整个人都萎了下去。
不用问，涅音梦所说的试验品，一定就是普通的制式斩魄刀浅打了。
“真央灵术学院用的，最古老的斩魄刀有吗？” 韩墨依然不死心的问道。
涅音梦闻言眉头轻微皱了皱，“最古老的斩魄刀么。
茧利大人当时也想得到一把，但始终没有如愿。”
韩墨闻言轻叹一声，摇着头朝门外走去。
“看来还得自己想办法啊。”
在经过涅音梦身边时，韩墨的脚步顿了一下。
“刚才你皱眉的表情很好看。
音梦你要知道，人与傀儡或是工具来说，最大的区别就是生命。
而生命最明显的表现就是情感。”
等韩墨离开的门关上时，涅音梦有些迷茫的抬手摸了摸自己的眉心。
接着她又试着皱了皱眉，“情感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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