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肆月想了想道：“正好，我手里有事需要人帮忙。”
她们俩虽然都是计算机专业，但不是一个班。
江肆月学的是软件，何欢学的是计算机。
“你说。”何欢忙道。
“过两天可能需要给学生们送饭。咱俩轮着来。放心，不让你白送，每送一份都有相应的跑腿费。这样你也有收入还有免费的饭可以吃。”
何欢愣了，这哪是惩罚这明明是好事。连连朝江肆月鞠躬，“月月，谢谢你。”
“你别高兴太早。宿舍那条裙子我要。但是你也得照价重新赔偿我一条裙子钱。钱会从你跑腿费里扣除。”
“好。”何欢一口应下，只要不被开除怎么都行。
“还有。”江肆月警告她，“以后你要再做违法乱纪的事，我会连这次的事一起追究。下一次我不但不会原谅你，还会送你去吃牢饭。”
人都有鬼迷心窍犯错的时候。只是有的错大有的错小。有的错能改，有的错不能。
她愿意给何欢一次机会，就冲她没把裙子带回家。
而且何欢为人老实，能吃苦，利索能干。两个人课也有交错。正好能搭档。
“放心，我要再偷东西出门被天上掉石头砸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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俗话说无利不起早。
在金钱的诱.惑下，大师傅效率出奇的高。
周二中午，江肆月去食堂吃饭，大师傅就把她叫到了后厨。
在后厨有个堆放杂物的小房间，被大师傅征用当做喝茶小憩的地方。
“小肆月。付主任同意了。说让咱们先试一个月。”
江肆月眼睛一亮，“那您把周三到周天的菜单给我写下来，我今天就去统计人数。”
“这么着急？”大师傅一愣，“不准备一下？”
“时间不等人呀大师傅。”江肆月劝，“再说这有啥准备的。食堂本来就卖这些饭，只是把一部分装进饭盒而已。”
大师傅一想也是这么个理，痛快地把纸笔拿出来递给江肆月，“你写，我不识字。”
“周三早晨，有馅饼、豆浆、油条、包子……”
大师傅一样样念，江肆月一样样写。
“价格呢？”
“馅饼五分钱，豆浆两分钱，油条三分钱。芝麻饼4分钱……”
等江肆月写完，食堂里的饭已经卖没了。
她摸着咕咕叫的肚子，轻叹一声。
“嘿！你这丫头，我就上个厕所的功夫你跑了。”大师傅追出来，“来来来，看我给你留了什么好东西？”
江肆月眼睛一亮，跟进后厨杂物间。
大师傅从倒扣的盆底下端出一个白瓷盘。
盘子上放着一只大鸡腿。
大师傅又把一个铝制饭盒递给江肆月，“拉着你谈事，还能让你饿着肚子走不成？”
“就知道大师傅您最疼我。”江肆月打开饭盒，里面是两样青菜一半米饭。
她只吃了青菜和米饭，把鸡腿推回给大师傅，“这个您带回去给小明吃。”
“这是我给你的。”
“那当我送给小明的。”江肆月摆摆手，跟大师傅说了再见就飞奔回宿舍。
她得睡一会儿，下午有大课。
大师傅眯起眼，笑着自言自语：“这姑娘以后一定是个成大事的。”
他不是没看见江肆月对着烤到金黄的大鸡腿猛咽口水，但她却没动。
因为猜到这是他留给自家孙子的。
当然他确实想给江肆月吃，只是感叹江肆月通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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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是计算机实践课。
江肆月他们排着队，一个个进微机室。
学校的微机室在实验楼，整天拉着不透光的窗帘。
班里的人一个个都探头探脑，对这个计算机好奇到不行。
江肆月都用过超薄屏，对笨重原始的计算机没什么兴趣。
哪怕学校的计算机都是刚买的最新配置。
但，距离微软创办才过了三年。
第一台IBM PC 是1981年才发明的。
PC是指个人电脑。
江肆月会了解这些，是因为当时侯旭东想要一台计算机，江肆月便在公司业务里加入了计算机这一块儿。
后来要不是董玉洁跟侯旭东联手让她净身出户，她就着手踏足AI行业了。
所以如今的计算机已经都不能用原始来形容，说初始也不为过。
但，其他师生可没有江肆月这番诡异的经历。
实际上他们班很多人都是被调剂过来的，大家压根不知道计算机是什么。
见过计算器的也不多。
好奇是人之常情。
除了江肆月还有一个人也见过计算机。
正在侃侃而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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