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主任，孙主任……”这名工作人员喘着粗气，一旁的保洁阿姨也气喘吁吁。两个人似乎是一路小跑来到休息室的。
“小卢，怎么了？监控里发现什么异常了吗？”孙福军问。
“不……不是，孙……主任……”小卢一边大口喘着气，一边迫不及待地想要说些什么。
孙福军上前安抚：“你先别着急，先喘口气，慢慢说。”
小卢平复了一下，指着旁边的保洁大姐说：“我去保安室查完监控回来的时候，在电梯口碰见邱大姐。顺口问了一嘴，邱阿姨说，她在三十九楼的楼梯口看到了沐小姐。”
“什么……”
在场的所有人异口同声。
“邱大姐，你看到寒玉了，你真的看到她了？”林小磊第一个缓过神来，他双手紧紧地抓着邱大姐的胳膊，用了好大的力气。
邱大姐试着有些疼，反手用力收回了自己的胳膊，当着所有人的面，将她看到的说了出来：“一开始我也不知道那是沐寒玉，在更衣室换衣服准备工作的时候，小刘给我看了一篇娱乐新闻。就是今天早上在我们大楼发生粉丝袭击艺人的新闻，我对那件衣服比较熟悉。今天打扫楼道的时候，看到有个人扶着穿那身衣服的沐小姐上了楼。”
“你是说，你并没有看到人脸，只是认得了那身衣服。”梁建生问。
“对，但我能肯定，那一定是沐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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