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身子转过来，商阙这才惊觉，这个女子竟然是没有五官的！整个面部都只有肉白色的皮肤！
商阙倒抽了一口气，鸡皮疙瘩瞬间爬满了全身。
商葵往前走了一步挡住商阙的视线，轻声道：“别怕，它只是忘了自己是谁，不知道自己生前长什么样子。”
商阙怯生生的咽了咽，虽然生理反感，还是忍不住从商葵的背后探出头：好怪，再看一眼。
那边女子又温柔起来，小意的宽慰跌破头的王生：“我打你，是因为爱你，你别怪我。”
而后又说：“嗯，我不怪你。”
看了这些，商葵已经大致明白了。
缚地灵会忘记了生前的事，只记得那些生怨的内容。
它一会儿扮做自己，一会儿扮做王生，忽而冷静，忽而癫狂，但实际上这些都是它的心结。
它曾经遭遇的一切，王生说过的话，是哪怕它已经化作缚地灵也无法释怀的怨念。
也许，连它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
商葵看向了那棵在幻界的风中飘摇的槐树。
那缚地灵将王生放平在地，伏在他的身上，以极其近的距离凑近了王生的脸。
像是嗅闻，又像是在观察。
陡然，缚地灵猛地站起身来，近乎癫狂的，狠狠地用脚不断踹着王生的胸口，几乎是咬牙切齿的低吼。
“我爱你！我太爱你！所以我要这样对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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