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茄茄?”急问道,看着被蛇毒折磨得不成人样的洪婷婷,心里一阵绞痛。
“大少,别、别吸了!”洪婷婷有气无力地说。
“为什么不吸?”我有点惊讶。
“大少,蛇咬到的地方是胸口,胸口离心脏很近,我、我估计我不行了!”话还没说完,洪婷婷便泪水长流。
“不,不会的,婷婷,你一定会没事的!”我抬手拭去洪婷婷双颊的泪水说。
洪婷婷轻轻地摇摇头,费力地冲我笑了笑,说:“大少,我、我想告诉你一个秘密。”
我问道:“什么秘密,你说!”
洪婷婷眼泪又禁不住流了眼泪:“自从和你从山谷逃生出来后,我就有一种预感,总有一天,我会死在你身边的。我、我感觉,现在预感就要变成现实了!”
心,一阵剧痛,忍不住失声痛哭:“不,婷婷,你不会死的!咱俩已经成功逃生过一次,死神会害怕咱们的,它不会再光顾到你头上,你一定会没事的!”
洪婷婷凄然一笑,说:“大少,你知道吗,如果能死在你身边,死在你怀里,对我来说,是一件很幸福的事情!”
“婷婷,你别说了,你什么都别说了!”我忍住心痛,抹了一把泪水,说:“让我继续给你吸毒,医院马上到了,你不会有事的!”
流着眼泪埋下头,继续不停地给洪婷婷吸毒。
前头的洪冰冰将车子开得飞快,宝马发动机仿佛狂风在怒吼,呜呜作响。窗外的景物一闪而过。
医院终于到了!
一脚踹开门,抱着洪婷婷飞一般地冲进医院,怕耽误时间,不等电梯,问清楚了急诊室的方向,便飞奔而去。
三楼走廊,正狂奔着,突然和一个从旁边拐过来的人撞了个满怀。
“哎,你怎么走路的?”对方怒道。
声音很熟悉!抬头一看,愣住了!竟是唐潇潇!
“潇潇,怎么是你?”
“李毅?!”唐潇潇看了看我,又看了看我怀中的洪婷婷,面露惊讶之色。
顾不上了!虽然唐潇潇是我心中的女神,但洪婷婷危在旦夕,顾不上和唐潇潇多说一句话,抱着洪婷婷继续狂奔。
直到护士将洪婷婷放到担架车上,急匆匆地推进ICU,心才略微放了下来,在门口焦急地踱来踱去。
洪冰冰随后也赶来了,她喘着粗气,问道:“大少,茄茄怎么样了?”
我朝ICU怒了努嘴:“还在抢救中!”
洪冰冰张了张嘴想说话,眼泪却先流了出来:“茄茄,你一定不会有事的!”
不知过了多久,那扇门在我和洪冰冰忐忑不安的等待中终于打开了,身穿白大褂的男医生走了出来。
奇怪!
看到白大褂突然想起了当初洪婷婷“假死”时,我在重症监护室外守候的情景,心便扑扑乱跳。因为,这次不是演戏!
“医生,伤者情况怎么样?”
男医生摘下口罩,微微一笑,说:“没事!幸好我们医院有治疗毒蛇咬伤的药!”
长长地松了口气!
不到一个小时,洪婷婷便被转移到了普通病房,她脸色已经由紫黑变成了先前的白里透红,只是左边的大粮仓还有些肿胀。
我和洪冰冰走进去的时候,她正仰面躺在病床上,身上盖着印有医院名字的被子。见到我,她眼里闪过一道亮光和一丝羞怯。
“婷婷,你感觉怎么样?”我走到病床前,牵着洪婷婷的小手问。
“感觉好多了!”洪婷婷说。
洪冰冰抬腿,一屁股坐在床沿,没心没肺地说:“茄茄,你得感谢丁大少!刚才在车上,要不是丁大少给你吸毒,你可就惨了!”
“大少,谢谢你!”洪婷婷转头看着我说,只见她双颊早已红得像熟透的苹果。
也难怪,毒蛇咬到的是她的粮仓,我嘴巴贴着她的粮仓给她吸毒,她岂能不羞涩?不单单是她,我自己也感到不好意思。之前,我们虽然有过不一样的接触,但那时毕竟是演戏。
看着这张可爱的面孔,感到欣慰的同时,唐潇潇的笑容如花般绽放在我脑海里。唐潇潇不是在天北市吗?她怎么来到京华市医院了?
心里狐疑,在陪伴了洪婷婷一会儿后,我找借口出来给段梅雨打了个电话。段梅雨告诉我,唐潇潇之所以回国是因为,她母亲得了重病,她回来陪母亲去看病。问段梅雨要了唐潇潇的手机号码,给她打了电话。
唐潇潇就在楼下的缴费处。
见到唐潇潇的时候,她母亲不再她身边。
看着这张朝思暮想了多年的脸,心潮剧烈地起伏着,有太多太多的话想说,却不知该从何说起。
倒是唐潇潇先开了口:“李毅,好久不见!”
“呃,好久不见!”我说,沉默了片刻,问道:“潇潇,听说,你带你妈来京华市看病?”
“嗯!是梅雨告诉你的吧?”唐潇潇问道。
“是!不过,你不要怪她,是我逼她说出来的。”我说。
“我又没说怪她!”唐潇潇说,仿佛想起了什么似的,问道:“刚才你抱着的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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