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脸上的微笑在这一瞬间停滞了。
这个即便和张雯、苏虎玩惊悚游戏时都一脸微笑的少年，此刻被眼前的这团黑气给搞崩了心态。
黑气连连跳动。
杨宁压着怒气一字一句说道：“首先，我不卖情*用品。”
“其次，我是一个降神师，正儿八经的灵门传人，虽然我们不是佛门、道门那样的名门正统，但我们也有底线。”
“我不可能把一个死人的灵魂炼制到一根仿真的情*用品内，然后再卖给别人去用。”
“明白么？”
最后那“明白么”三个字，杨宁几乎是咬牙切齿说出来的！
黑气顿时一阵萎靡，杨宁面若寒霜。
“算了，回去我帮你选吧，你叫什么来着？”
“大头？嗯，这个外号不错，以后你就叫大头吧。”
提起纸灯，杨宁走向这一层楼的东侧楼梯。
到了楼梯口，他将纸灯放在一旁，自己一个人下到负二楼。
这一层楼的布局和上边差不多，只不过地上的水渍多了点，空气中的刺鼻味道浓郁了点，没见到有什么尸。
杨宁继续往下，他到了地下三层。
地上布满了不明液体，一脚下去能漫过鞋跟，过期变质的福尔马林味道呛得人几乎要流眼泪，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中仿佛有一道道腐烂发臭的身影在又蹦又跳——
根据之前刘超所说，这负三层才是真正的停尸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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