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萌莫名其妙，点了点头。
“可是，如果是鬼的话，你为什么不怕我？”
“是鬼就应该怕你吗，这是什么逻辑？”
林锐也不搭理她，直接开口喊道：“陈明秀，过来！”
陈明秀听到林锐的叫声，从石萌的屋中出来了，来到林锐和石萌旁边，看两个人神色都有些凝重，便好奇的问道：“这是怎么啦，怎么都一脸凝重，出什么事了？”
林锐没有说话只是将自己体内的神力唤出，覆盖在他的手掌之上。
陈明秀有些畏惧的看向林锐的手掌，她虽然看不到，但是能感觉到有一种非常克制她的力量在那里。
陈明秀的表现在林锐的预料之中。
系统之前说过，陈明秀这种横死之人化成的鬼魂，对于林锐这种本地神明是极为惧怕的。
神力本就对她们这种阴邪的物种有克制作用，更何况，在某种法则的作用下，这种本地鬼魂正好在林锐的神权管辖范围内。
林锐现在只是土地神，这种法则的表现还不够明显，等到林锐晋级成为城隍，对陈明秀的克制会更强。
林锐将神力收回体内，挥手让陈明秀离开，陈明秀显然对于林锐将她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态度有一点点不满，但是慑于此时的气氛，以及林锐手中那种恐怖的力量，她还是乖乖的回去了。
石萌给她准备了一个好地方，她在那里待着比在花园里还舒服。
“这还不够明显吗？”
“啧，那你什么意思？”
“我说了，想让你教我妹修行，还必须是最好的那一款。”
“没兴趣，再说了，你说教我就教，那我岂不是很没面子。”
“你教过徒弟吗？”
“这倒没有。”
“那你就不想教一教吗？”
“完全不想。”
林锐看石萌完全油盐不进的样子，也是拿她没辙，不过，他想起林彤在打电话的时候所说的话：一定要石萌教她。
对于自己妹妹的性格，林锐再清楚不过了，他担心这会惹到石萌。
他完全没想过，石萌可能就是冲着林彤来的。
石萌看见林锐有些着急，也担心自己演的太过，便把话往回收了收，说道：“教徒弟这事，也不是不能商量。”
林锐示意石萌继续往下说。
“哼，首先，这个小姑娘必须得十分乖巧听话，我说什么就是什么。”
“这当然。”
“其次，不能在这里教，得跟我出去，我去另外找一个地方教。”
“这个......”
“哼，这就为难了，还有一点，我既然教了她，就不能半途而废，学的半瓶子晃荡，还不如不学，既然要学，就得花费很多时间去学，很长很长的时间。当然，如果她的资质很好，也可能用不了多久。”
林锐皱起眉头。
说实话，他有点不想让林彤跟着石萌学了。
石萌这个人，来历不明，是敌是友还不清楚，怎么能放心的把林彤交给她呢。
虽然这段时间相处下来，关系还算可以，但是，画龙画虎难画骨，知人知面不知心，石萌到底目的何在，他都不是很放心。
不过，如果石萌真的愿意教，可能安全方面的问题就不需要担心了。
“呐，这不是我不愿意教，是你不愿意，这可不能怪我。哼，对我还不放心。想学东西哪有那么简单的事情，两全其美，你想得美。”
说完，石萌也转身走了，原地就剩下林锐自己一个人站在那里。
林锐抿抿嘴，觉得这件事还是等等再说，事关重大，不能轻易下决定。
看了下时间，他在满月堂待的时间不短了，等回去就该出发去准备直播了。
也不知道，这个直播，会引发什么样的效果。
林锐满怀希望的从满月堂回到住的地方，简单的洗了一下脸，就匆忙离开了住的地方。
下一刻，他出现在CBD的一座大楼下。
抬头看了看，这栋楼有三十多层，自己要去的地方，在顶楼。
他先是发了一条消息给烟烟，说自己已经到了楼下，很快烟烟就回复了，她还没到，不过已经在路上了，她让林锐先上去。
林锐进入电梯，他出门的时候，特意戴了口罩，虽然戴口罩很惹眼，但是从好过直接被人认出来。
那个视频虽然大部分已经下架，但是之前已经流传的很广，再加上后续直播的宣传，林锐的大致样貌可以说是家喻户晓。
甚至可以说，此时林锐的知名度，要比很多热门顶流都要高。
正常情况下，很多所谓的网红这时候就该跳出来蹭热度了。
比如，打着科学的名义站在道德的制高点上，向林锐进行讨伐。
又比如，借着各种所谓的武学、魔法、神学、异能等等，宣布与林锐结盟或者是与林锐为敌。
再比如，宣扬所谓的末日论，恐怖主义论等等。
当然，还有一种可能，就是对林锐进行黄色攻击，单方面宣布要嫁给林锐，男女不限的那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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