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芘芸呢?”杜离犹豫了一会,说出了一个让阮绵绵停止了手上动作的名字。
见阮绵绵愣住,杜离握住她的手,一边捏着她的手指一边说道:“如果我没猜错,他们和那头狼关系那么好,应该也是灵兽吧。那个小丫头,我们遇到她的时候就在森林里,她还用的火系灵术,如果她是灵兽的话,应该是火猴。和父皇要你们对付的是同一族。”
“你怎么什么都猜的到啊?”阮绵绵嘟囔着,引得杜离失笑。“虽然芸芸对我很好,她也很喜欢人类,但是她的母亲瑶瑶,却是对人类恨之入骨。之前,若不是她从中作梗消耗了我大量的灵力,我也不至于一下子就被白乾坤的灵力给震晕过去。这次对皇妃下诅咒的就是她。不过,现在还不知道会想出什么办法来激化他们和二皇室的矛盾,而且现在二皇室,也就那个不成器的皇子能拿来做一下文章了。不过如今,火猴他们的动向也不是那么容易掌握。”
阮绵绵分析了一长串得不到杜离的回应,有些奇怪地抬头看杜离,对上了他深情的目光,让阮绵绵怪不自在的,连忙又低下头轻问:“这样看着我干什么?”
“没什么,只是以前你不会与我说这些。我,很高兴。”杜离轻笑,抬起阮绵绵的脸。
阮绵绵双颊绯红,垂眸错开视线,低声嘟囔道:“也不知道是谁刚才发那么大的脾气。”
听了阮绵绵略带撒娇意味的抱怨,杜离只觉得心田上像是盛开了一片花海,忍不住又将阮绵绵的双唇和舌头好好地品尝了一番。
“三哥哥!…..啊!”杜飞镜的突然出现总算是打断了杜离对阮绵绵的索取,说实话,阮绵绵都觉得自己有点遭不住了。
自从杜飞镜和白澌和好以后,她又恢复成以前的样子了,她来找杜离,却发现杜离房间的门被轰坏了,里面一片狼藉,地上还有血迹,顾不得什么就闯了进来,结果正好看见杜离几乎要将阮绵绵压在床榻上了。
白澌跟在杜飞镜身后,看着这满地狼藉本来是皱着眉的,可当他看到杜离和阮绵绵的时候也忍不住干咳两声以掩饰尴尬,同时拉着杜飞镜转身就走。
“对,对不起,你们继续,我,我和白澌在外面等你们。”杜飞镜一只手被白澌拉着,另一只手虚掩着双眼,一边慌乱地道歉一边跟着白澌退出去了。
被杜飞镜的叫声吓了一跳的阮绵绵在那一瞬间就轻轻推开了杜离,将脸埋在杜离的怀中,脸红得就跟煮熟了的西红柿一样,久久不肯抬起头,惹得杜离一边低声笑着一边摸着阮绵绵的头发安慰她。
“你还笑!”阮绵绵抡起小粉拳使劲捶着杜离的胸口,气急败坏地小声抗议着:“都怪你!都怪你!”
“怪我,怪我。”话虽如此,可杜离怎么也止不住自己的笑意,这样娇羞的阮绵绵他还是第一次见,撒娇的对象还是他,让他如何能够不高兴。
“你是跟我一起出去,还是在这坐会?”高兴归高兴,杜离还记得外面有人在等着。
“你自己出去。”阮绵绵放开杜离,将自己的脸埋在被子里,闷声闷气地说道,对皇子来说虽然无礼,杜离反而很享受阮绵绵的这种态度。
“好。”杜离揉了揉阮绵绵的头发,起身,但他没有立刻走出去,毕竟他还需要一些时间调整自己的状态,加上两腿间的那些伤口可还没有愈合,他得小心一点才不会让人发现异常。
等了一会才等到杜离走出来的杜飞镜,脸色有些不自然,干咳了两声说道:“三哥哥,虽然你们感情好是好事,但是也不要玩得太激烈嘛。”
听到杜飞镜的话,杜离有些诧异地看了看白澌,白澌耸了耸肩,一脸无辜地表示不关他的事,杜离这才敲了杜飞镜脑袋一记爆栗。
“你这脑袋里一天到晚都想什么呢?从哪学回来的?”
杜飞镜捂着脑袋,委屈地看了一眼白澌,发现白澌也是一脸“应该教训教训你”的表情,顿时撇了嘴。
和杜飞镜敞开心扉之后,白澌才发现杜飞镜的知识之渊博,涉猎之广泛远远超出他的想象,有时候甚至让他招架不来,女人啊,果然是善于伪装的生物。
“是心魔,我没控制好,所以才把房间弄成那个样子。”毕竟是亲妹妹,杜离也不为难杜飞镜,主动解释,又问道:“你们找我有什么事吗?”
“啊。”提起正事,杜飞镜的神情严肃起来,从怀里拿出了一封信递给杜离。
“这是,杜坎送来的?”杜离看了看信封,上面写着的是杜离亲启,拆开信一看,署名是杜坎。“他为什么要用这么原始的送信方式?”
传信的方式有千万种,杜坎偏偏选择了最不方便最不安全的一种。
“他是亲自送过来的。我看他在公主院前鬼鬼祟祟就把他截住了。”白澌回答了杜离的问题。
杜离没有追究这个问题,看了看信的内容,信上写着邀请他,阮绵绵,杜飞镜和白澌晚上私下一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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