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就是两位老人聊着天,叶揽星和阮月白去准备晚饭,快要到饭点的时候。
聊得差不多的几人,站起身就要回去了。
“既然小孩回来了,我们也便回去了,你们一家人就好好叙叙吧。”
老人站起身,拿起旁边的拐杖,便让人扶着走出门。
叶揽星和阮月白也放下手中的活,擦擦手,出去送人。
几人一齐把人送至门边,老人家脸上尽是不舍,这么多年的老朋友了,再见又不知什么时候了。
“再多留会儿吧,千钧!吃了晚饭再走。”老人伸出手去挽留。
“你知道的,今日我非走不可了。聊这么些时间已经是难得了 ,唉,莫再挽留了。”
“下次再见又不知是什么时候了?”
二人依依不舍的握着双方的手。
“此去山高路远,珍重。”
都已经这个年纪了,讲真的,可能以后没有什么机会再见了。
几人不由得也有些伤感,也有些担忧老人的心情。
“师公……。”
“好了好了,也无甚伤感的,这么些年,总是分分合合的,老头子我还是看得开的。”
老人家不以为意的摆摆手,打断他们还未出口的关怀。
“那今晚想吃些什么菜?”
“水煮肉片,豆花,炒小白菜吧。”
“好嘞,稍等一会,马上就好。”
吃完饭,叶揽星准备回去的时候,宫越琛拦住了她,想跟她说了些什么,又顿了顿不知道如何开口。
“怎么了?师父。”
叶揽星一脸疑惑的看着他。
“没什么,就是……。”
“嗯,师父,不想说就不说吧,不要为难自己。”
叶揽星似是想到了什么,给他师父找了个台阶。
“我……。”
“哎哟,就是那个……。”他师公实在是看不得自家徒弟这么婆婆妈妈的了,想替他说出他不愿说出来的事情。
可突然突然回来的小乖,打断了这次谈话。
“小乖,你做什么去了,怎么现在才回来?”叶揽星看着人脸上满是尘土,浑身脏兮兮的就有些担心。
看到此时此景,老人家无奈看着自己的徒弟叹口气,而宫越琛则木着一张脸,闭了闭眼。
“你回来了。”小乖一脸无辜且乖巧的站在她面前,后知后觉的拍拍自己身上的尘土。
“有人跟踪你,我就把他埋在郊外了。”
真是语不惊人死不休啊。
这话给在场几人吓了一大跳。
“有没有受伤呀,怎么净干些没脑子的事儿呀,这多危险你不知道吗?”
这给叶揽星气死了,这死孩子,怎么这么让人操心啊。
可能这跟小乖自身的遭遇有关系,又或许是因为他们曾经一起共患难,也许也是因为小乖本身的纯粹。
总之她一直都觉得小乖像一个涉事不深的孩子,却又见证了太多世间的黑暗,所以不懂人情世故。
她慢慢教他,但是很明显她自己也不是什么能够与人交际的好手。
本想给他找个夫子来着,又一直没物色到合适的人选。
“我不怕。”小乖一脸迷茫的看着她,又似开悟般,朝她一笑。
叶揽星用手拍了拍额头,叹了口气,问他:“你把人怎么样了?”
“打晕埋在郊外了。”
还好,还记得她的嘱托,不要随便杀人,在没有威胁到自身生命安全的时候,不杀人是对生命的尊重。
“去看看吧!”阮月白拿起自己的佩剑,就想叫小乖带他们去看看。
“走吧,去看看是哪个糟心的玩意。”叶揽星拉着人就走出了门。
倒也是不着急回去,来的时候已经交代人和虞执说过了,今日会晚些时候回去。
几人一路影藏身影,潜出了城门,向着他埋人的地方狂奔。
担心让人跑了。
人是没跑,但是已经躺在地上没气了。
叶揽星看着横躺在地上的尸体,又看了一眼旁边那个略有些敷衍的坑。
嗯,点了点头:埋了又没完全埋。
阮月白走上前,查看伤口。
“被人一剑割喉,从这个伤口的位置来看,很有可能是相熟的人,最起码应该是认识的人。”
“相熟的人,又为什么要把他给杀了,难道杀手是人假扮的?”
“不会,应该是弃之无用的棋子。”宫越琛慢悠悠的转着自己的玉笛,有些无味的说道。
“弃之无用?”
“嗯,一个被暴露的,还有可能会暴露主人的身份或行踪的暗探,又怎么还有机会活着。”
“对,你们看,他的身体有一个较小的转身的幅度,很明显是反应过来想逃。”可是终究还是晚了些。
阮月白笑着接过叶揽星送过的手帕,擦了擦手,顺手就塞在怀里。
整个动作极其自然,二人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对的地方。
看到这一幕的小乖没觉得有什么问题,而他们的师父,则是轻轻的别开眼,当作知道,也未出声。
几人没从人身上发现什么可疑之处,在树林周围看看了,没发现什么问题才打算起身,回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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