犹豫了一下，还是走到他面前，认真的道，“你是一名优秀的人民警察，你保护了人民的生命和财产安全。你坚持了自己的信仰，这也是我救你的原因。”
沈寻的脸依旧紧绷着，可眼底逐渐有了温度。
楚安想到第一次见他时，他是一个小混子，痞里痞气地冲她挑眉。第二次见他时，变成一个举止得体、业务娴熟的销售员。第三次见他时，又变成了懒散的药店服务员。
这三副面孔都不是他真实的样子，他真实的样子会是什么，现在这样吗？
听说做过卧底的人，都会有PTSD创伤后应激障碍，他这么拘谨、小心，是不是也是这种情况？
就在楚安想东想西的时候，沈寻主动后退一步，结束了这个称不上安抚的安抚，然后问道，“空间是什么？”
楚安的嘴角抽搐一下，蒙蔽过关的想法烟消云散，可是她该怎么解释？
“其实我也无法解释它的构成和来历，你可以把这里想象是一个收藏室，只有掌握密码的人才能进来。”
“怪力乱神？”他挑起剑眉，眸色又阴沉下来，难道是敌人新的阴谋？
楚安不知道他的想法，无奈道：“呵呵...我知道建国以后不能成精，可是就真的有这个地方。”
“那怎么出去？”
“你想要出去啊，也不是不可以，”
毕竟明天还没有开始下雨，他可以回家，回归警队，去任何想去的地方。
但是空间呢，不能让他向别人透露，她第一次觉得组织语言如此艰难，真不如杀人来的痛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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