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话。”
“不对劲用你说。”
“我又不是脑残看不出来！”猫语气虽恶劣，但眼中的谨慎却不输于狗分毫。
“或许...”
“一开始，我们就错了。”
它喃喃几句，察觉到一道审视的目光从自己身上扫过，一抬头正好与在七层楼阁处俯视着下方的青年四目相对。
青年手臂搭在楼台上，一手撑着下巴，饶有兴趣的盯着自己。
那眼神就像是在看一件有趣的物件，黑猫十分不喜。
但，片刻后，猫还是选择放低姿态，从狗背上跳下，微微低头后，带领着狗进了楼阁。
而就在黑猫察觉到有人观察的时候，狗也悄悄换了种神态，眼中的谨慎烟消云散，似乎真的像一只没什么智慧的宠物狗一般，不时吐出舌头哈气。
七层楼阁之上
十一道人影，分成两部分。
一份是以青年为首的三人，剩下的则是青年口中不肯给面子的八人。
不过多犹豫了半秒，便失了先机，被那二号少年出手毁掉了祭坛。
简单来说，二号把剩下的八位从房间强行赶了出来。
自己出场和被迫出场带来的效果可谓是天差地别，就算是要谈，他们也无法站在同等地位。
气势上，便被压了一头。
除非他们的实力能强势碾压掉面前这三人。
几人眼色晦暗，暗中交换着眼神，却都在对方的眼中看到了一种试探。
这祭坛上的序号不仅代表着他们入阵的顺序，同时也意味着他们的实力。
起初，楼阁第七层有十三座祭坛，虽然被阵法封印了大半能力，但也免不了各种摩擦。
毕竟，作为墨的分魂转世，谁的骨子里都带着一种疯狂的执拗，不肯居于人下。
而这却造就了一种诡异的平衡，起初，实力的差距虽然有，但还不算明显。
直到，后来编号为十三、十二的祭坛先后消失...
十三、十二、十一...
十一号猛然警觉，下一个死的极有可能是他...
先前消失的十二号并不比自己差上多少，无论是智慧还是实力…
这里面有恐怖的存在！
他最为怀疑的便是一号。
毕竟剩下的人中，估计也只有这个神秘的一号有能力在无声无息间抹灭掉一人...
而当下，十一号若是想活，他能想到的方法便是分散本源，壮士断腕般求得一线生机。
后来，十一号祭坛消失，取而代之的是近百处无序祭坛分散在十座有序祭坛周围。
每一座祭坛旁边都被围了个水泄不通，距离不远。
这个距离，如果有人敢出手抹杀掉他，附近的祭坛坛主便会更加警惕。
剩下的人总不会放任一家独大，一旦有任何苗头，大家都会出手。
打破平衡的人，一旦被发现必定死的最快。
每过一段时间，他便调整一下无序祭坛的数目和位置，就这样顺利苟活下来。
可就连十一号本人都未曾注意过，何时自己这些祭坛中多了一座...
而就是这一丝松懈，彻底断送了生机。
...
一号青年拍了拍手，引起了大家的注意。
“还未向大家自我介绍过。”
“我姓褚。”
“各位要是肯买个面子的话，不妨叫我一声前辈。”
“毕竟，这地方我比诸位多住了几年，总归是多了解一点。”
青年依旧笑意温和，这幅阳光温和的长相下，藏着一种毁灭性的固执。
或许，站在这楼阁中的十一个人，都有着自己的执着，执着到了疯魔的地步，就变成了缺陷。
“前辈。”
沉默片刻后，对面的八人中，一人向前迈出一步，率先开了口。
只看脸的话，年纪是和二号没差几岁的少年人，眼中带着与其他人格格不入的单纯。
那感觉就像是一个刚踏入社会，对一切都带着美好憧憬的年轻人。
可惜，这七层楼阁上怎么可能出现这种存在。
“我是七号。”
七号少年垂下眼帘，语速稍快，似乎有些紧张。
“七号。”青年没有多说，只是重复了一句少年的编号。
“二、七、十...”
“少了点...”
“算了，就这样吧。”
青年似乎有些无奈，目光在剩下的人中一扫而过。
实力不够，心思倒是不少，给了台阶也不肯听话下去。
都想等着看看第一个出头的人会得到什么结果。
话音落下，身旁的二号和十号对视一眼，相继出手。
他的耐心不多，两次机会是极限了。
青年背过身去，望着高悬的太阳，嘴角阳光温和的笑容微微收敛，手指下意识轻点楼台，喃喃自语:“能量源...到底在哪？”
“嘶…”
他揉了揉太阳穴，眉头皱起，似乎有些头痛。
他将这种来自灵魂上的痛感归结为分魂聚合时产生的副作用。
他不是墨，虽然将自己的灵魂分成了两部分，但对于这种秘术的造诣远不如那家伙，这是他不想承认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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