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的几天，俩人基本都是腻歪在一起的。
且是偷偷摸摸那种。
只因为男人不敢明目张胆的“回来”，怕被王府的女人盯上。
...
“你那汤药还在吃吗？”
“吃呢，怎么了？”
“吃了一个多月了吧，有没有觉得有什么不一样？”
女人摇头，“没什么感觉，再等等，到时候神医来了仔细看看。”
男人没再纠结这个话题，免得给女人造成压力。
两人沉默，女人终于提起正事，把想做南北货买卖的事情说了，没想到才说完震天镖局有银子数量限制，否则不给带货，男人就跑偏了，“什么，你又跟那小子联系了？”
女人无奈，“我这不是路上正巧碰到的吗？前几天跟你解释过了啊...”
“反正你以后离他远点，别给我到处惹事儿。”
女人气的磨牙，握紧的拳头终究没打出去。知道要求人呢，声音变得细软，“爷~，你说这个买卖好不好？”
男人也不应，就让趴在怀里的女人着急。
女人眼珠子转了转，开始忽悠模式，“您出银子，我来管理，到时候咱们利润对半分，好不好？我就不信，你养那些兵不要银子，光靠种地和封地上的税收能养几个兵啊...”
这话终于说到男人心坎里。
自古造反，打仗，就没有不烧银子的。但是，做买卖这个领域他不擅长，何况一下子投入这么大，万一不成，会让他手上的银子变得吃紧，就不那么自由了...
委婉说道，“要不，你等爷再存一年银子，有宽裕了，保证支持你。”
女人嘟嘴，肯定是不满意的。但也知道他的担心有道理。动辄十几万银两的货物压着，万一不成，真是血本无归。
更何况除了进货要钱，还要打点人情什么的。处处要人，要钱。
男人抬起大手抚摸女人的头发，第一次觉得自己有些无能，居然不能马上满足女人的愿望。这让他原本只想据守一方壮大自己，时刻应对老皇帝发难的想法有了改变。
看来，自己的心还得更大一些才好啊~
换了话题安慰小女人，“再说，你不是还惦记军营呢吗？鱼和熊掌哪里可以兼得？”
女人翻身趴在床上，下巴搁在枕头上，思想放空...
这个确实好难抉择。
一个是长本事，一个是赚银子，她都喜欢。
男人顺势趴在她身上，“还有精力想东想西，看来是爷没伺候好啊...”
很快，一室香艳。
...
五日后，男人回了军营。而柳绮玉还有半个月不到的假期。
她也不闲着，早起练武，上午去绣庄逛一圈，下午跟着师父继续学习易容术，晚上就满大街溜达，看人家都在做什么生意。
再次看到南方见那些小玩意在北方地摊上卖，她蹲下身，多问了几句。
打听来打听去，知道这些商贩是在东北城几大南北货商行拿的货。可即便是经过中间商，他们还能赚得薄薄的利。
后来，她也假扮进货的小商家，亲自去几大商行摸了几天底。
按照搜集来的信息，她心里合计了一下，若商行是自己开的，什么成本都去掉，少说能赚进价的五成的利。
...
这天下午，她再次去师父的店铺里帮忙，才一进来她就受不了了，“师父，这什么味儿...”像死尸的感觉。
风三娘白了她一眼，“这军营把你待废了，连人皮的味儿都分辨不出了？”
“什么？”姑娘眼睛瞪的老大，赶紧捏住鼻子，“您又偷偷收死尸了？”
她师父有很多看家本事，但因为仇家追杀不敢暴露，一直小心翼翼。
自从收了她后，师父就像看到希望一般，逼着自己学各种，甚至人皮面具的秘术都要逼着她学了。
她们是正经人，不能杀人，那去哪里取人皮呢？于是她师父跟义庄合作，运气好的时候，会花点钱买到没人要的尸体。
姑娘转悠到隔壁存放尸体的房间，才刚一进去，只觉这味儿刺鼻子，“呕...”
怕师父骂她，她抬脚硬着头皮往里走，“呕...”不行了，“师父，不行，这味儿太大，我今个真受不了，改天再学吧...”
说完转身跑了...
“......”
风三娘以为她是懈怠了，在后头恨恨的喊，“你个小兔崽子，可别忘了当初拜师时发的誓...”
出了门的柳绮玉，大口大口呼吸空气，才终于觉得好多了。
头脑晕晕，身体发软，不行了，先回去睡一觉吧...
...
离假期结束还有三天的时候，尉迟琛再次回来了。他来接女人一起回军营。
谁知道一进屋，并没看到女人像小雀一般欢迎自己，他很纳闷。眼神环顾一周，终于在床上找到她...
见她大眼睛瞪的溜圆，一副心事重重的样，他紧张了，快步走近，坐在床边，“怎么了这是？还没到晚上呢，怎么就躺下了，可是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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