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完澡后，殷素素很快就出来了。
一方面她牵挂着顾笑笑，一方面她又担心凌靳言会有工作上的事情要处理，她把顾笑笑交给他看管，岂不是耽误他的时间了。
“你去忙吧！笑笑这里有我。”
殷素素身着一套粉色的短裤短袖，身形流畅，青春靓丽，白花花的大长腿一览无遗，格外吸睛。
这是凌靳言给她准备的衣服，大概率就是他自己的审美吧！
穿这套睡衣之前，殷素素也是有小小地吐槽一番。
但衣服上身之后，既凉爽又轻盈，她顿时明白这并非俗物，是她不识货了。
凌靳言没有说话，因为刚谈下来一个案子，确实是有要事处理，他不着痕迹地瞧了殷素素好几眼，眼神火热地去了偏间。
“素素，你涂在脸上的都是些什么呀？”
见殷素素打开了化妆包，取出了一瓶又一瓶的小罐子，顾笑笑架不住好奇心太重，直奔她而来。
“这都是些什么呀？”
小家伙一手抓了一个小瓶子，拿在自己肉嘟嘟的脸颊两侧磨蹭，憨态可掬，没见过世面的小眼神逗乐了殷素素。
“都是些护肤品。”
“保养皮肤用的。”
殷素素耐心地解答，拧开其中的一瓶直接开始涂抹。
“涂了它们就可以变得年轻吗？变得像你一样漂酿？”
小姑娘的最后一句话深得殷素素的心，谁不喜欢被人夸漂亮呢！
“应该不能变年轻，只能起到一个延缓衰老的作用。”
爱美是女人的天性，而捣鼓化妆品和保养品更像是女人与生俱来的一个能力一样，可以做到无师自通。
顾笑笑像是被打开了一个新世界，好奇地询问每一瓶的作用，对其爱不释手。
她是顾明羽单独抚养长大的，她所能接触到的女性角色非常有限，叶霜算一个，但谁让小家伙对叶霜避之不及，也就导致错过了很多能从女性视角了解世界的机会。
“太棒了！”
“我好喜欢它们！”
顾笑笑捧着一支口红，小手来回摩挲着，迟迟不肯放下。
“小姑娘，眼光不错。”
殷素素在顾笑笑的脸上点了点，给她精致小巧的脸蛋上涂了些许的面霜。
她用的面霜是亲和肌肤的，大人小孩皆可用，不然她也不敢冒然给小家伙使。
“嘻嘻。”
有了参与感，小家伙的双眼眯成了一条缝，有模有样地学着殷素素护肤的方式用小胖手不停地拍打着自己的脸蛋。
“是不是这样？”
小姑娘急着求表扬。
“对，真棒！”
殷素素母爱爆棚地笑笑，小家伙还真是可爱得紧！
“我从电视上看见过别的阿姨这样拍打，我家爸爸偏偏不信，涂面霜的时候直接给我抹在脸上，可疼可疼了。”
“这样的嘛！”
……
“累了吗？累了的话，我们现在就躺床上去。”
护肤的流程已经全部走完，殷素素放下头发，抱着顾笑笑就躺到了床上。
小姑娘贪婪地嗅着殷素素身上传来的阵阵香气，混合着沐浴露和洗发水的味道，好闻得紧。
这真的就是妈妈的味道吗？
小家伙愣是想破了脑袋也没有一个准确的答案。
“困了吗？困得话就直接睡觉吧！”
见顾笑笑时不时地合上眼睛，殷素素以为小家伙是在打瞌睡，体贴地将她额前的碎发分置两边，露出光洁的额头。
“嗯……”
小姑娘迷糊地轻喃了一声，在殷素素的怀里选了一个最舒服的位置，小手攀着她领口处，安然地睡去。
睡眠质量还真是不错！
不到几下的功夫就睡着了。
当然也有可能是活动了一整天，累得紧，小孩本来就比不了大人的体力。
更让殷素素哭笑不得的是，小姑娘尤爱她的胸部，连睡着都死死地护住，要不是同为女性，她多少会有一些尴尬，哪怕是一个什么都不懂的孩子。
殷素素并不困，因为怀里躺了个小孩，活动范围变得非常有限，只能拿出手机来打发打发时间。
点亮屏幕，她一眼就看到了微信界面，数十条的红色标识提醒她有待去看并回复他人的消息。
【素素，你刚才说的一切都是认真的吗？】
徐朗认死理，还是不愿相信。
【我不认为我们的感情有这么得脆弱！！！】
【为什么分手？你和靳言哥又是怎么回事？】
殷素素看到徐朗打的“靳言哥”三字就莫名得烦躁。
她这是走了什么狗屎运，怎么前男友和‘现男友’还有牵扯，真是剪不断理还乱。
不过，她很感激徐朗今日对他俩身份的否认，不然真不好解决，甚至会完全地打乱她耗费了这么长一段时间的计划。
【今天，谢谢你，谢谢你没有在孙安楠面前承认。】
殷素素像个无情的打字机面无表情地打出这段话。
对方正在输入中……
徐朗立马就回复了。
【素素，我现在很痛苦！！！】
【你未经过我的允许，单反面地提出分手，我不同意。】
徐朗此刻像极了一个犟种，极限挽留殷素素。
【徐朗，我们不可能了……】
殷素素打完这几个字就默默地把徐朗的微信设置成了消息免打扰模式。
她很清楚他的人品，除了暂时的接受不了和短暂的纠缠，他不会做出没有下限的事情来。
刚想要退出微信的时候，久不联系的程萧也发来了信息。
【素素，在吗？】
【你什么时候方便，我想请你吃顿饭。】
程萧直入主题，说明自己的意图。
吃饭吗？
没问题的。
殷素素快速地打出一行字，解释自己暂时还不能确定好的原因。
【在的，萧萧。】
【可能要晚几天！我去出差了，在外地，等我回来了，我们再约饭呗！】
【你出差了？什么时候的事？不好意思，我都不知道。】
程萧发了一个惊讶的表情包，全是文字的聊天框一下子就鲜活了起来。
【出差时间定得比较突然！】
殷素素也发了一个‘汗颜’的小表情。
【噢噢！】
【素素，真的很谢谢你能在我最不堪的时候伸出援手，你借给我的那笔钱，我会尽快还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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