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华妃降了位份后,宫中有人四散谣言,说华妃在与父皇大婚之前就有了两个女儿,当时肖承稷还没有恢复爵位,算是一介平民,而华妃更是失了父皇的恩宠,自然是人倒众人推。”
“你怀疑陆锦绵是华妃的女儿?不对啊,年龄不对,若是在嫁与你父皇之前有的女儿,应当都比你们大,可是她与肖承稷一般大,所以就算是私生女也不可能是陆锦绵。或者你的意思是陆锦绵和肖承稷互换了身份?”
“没错,悠然也有一个一模一样的玉佩,如今这两块玉佩都在我的手中,除了你我,再没有任何人知晓包括那华妃。还有,在华妃生下一胎后又过了十多年才有了身子,据说在八个月的时候生出来是个死胎,却无人知道这胎埋在了哪。”
我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的看着他:“你是说当时华妃生的其实是陆悠然?难道,他并非是皇帝亲生才故意说是死胎?”
他摸着我的脑袋:“此事万不可告诉悠然。”
我捂着嘴巴,难怪陆锦绵和陆悠然那么相像,原来如此:“那就是说收养悠然的父亲陆大人与此事是定有干系的,可为何这两个女儿一个在锦州一个在南安城?而且当年皇上只是个王爷,华妃也不过是个夫人,怎么会这么着急想要个儿子?那这肖承稷又是谁的儿子?还有悠然他的父亲又是谁呢?”
肖承晏摇了摇头:“我来查的就是这里面的原由。”
“我前面问你,你今日去了春满园有何收获,你说有也没有,这是什么意思?”
“我去的时候,还未开门,但正好有一女子出门我便询问了几句,得知几年前整个春满园的姑娘伙计老妈子在一夜之间都离开了锦州,还有我们查了你说的陆锦绵常去的面馆老板,也早在八年前就失踪了。”
“那是我拒绝了绵绵的心意到南安城那段时日?”
肖承晏点了点头:“或许,绵绵预感到自己会死,所以才会缠上你。”
缠着我做什么呢?我一人能帮的了吗?我抿舔着唇,脑袋就像个线团一样越理越乱。
“王爷,夫人,粮食我们已经搬运在了院子里和花园里,一共一百二十七石。”
只听“哐”的一声,肖承晏起身抖着手,指着小九:“一百二十七石?你赊了多少账?”
我拍了拍他:“我给的金子。”
他看着我一脸的难以置信:“你怎的会有这么多金子?”
我伏在他的耳边小声的说:“攒了两百年的金子。”
他瞪大眼睛不可思议的看着我,像看怪物一样,我直接踹了他一脚:“又不是花你的钱,这只能维持个五六日,你得抓紧想办法和衙门拨粮啊!”
他轻喘着气,好像受惊了般惊魂未定:“小九,你先出去,在外面守着。”
“是”
屋子里静悄悄的,这是怎么了?花我自己的钱怎么他还受惊了?
肖承晏一会看向我一会又看向别处,这欲言又止的模样甚是让我来气:“你怎么了?又没花你的钱,你急什么呀?”
“你当真活了二百多年?”
“是啊”
“所以你已经有二百多岁了?”
“你说呢?”
他来回的走动,又看着我,那两眼睁的老大:“除了我还有谁知道?”
“郑儿还有一人。”
“谁?夏浮华?”
我从他的眼睛里看到了一抹精光:“不是,是八十年前的一个故人。如今怕是已入土为安了。”
“八十年前?云儿,不,祖宗,你还记得那人在哪叫什么吗?”
我笑看着他,早该喊祖宗了:“都八十年了,我早忘了,你问这做什么?”
“你好好想想,这事可大可小。”
“我是真不记得了,不过有一人怕是已经怀疑了。”
“夏浮华?”
我白了他一眼,怎么哪哪都是浮华,当然我也不可能说实话:“浮华只认为我吃了保养的丹药才如此年轻。”
“那是谁?”
瞧着他一脸的阴沉样,生怕别人看不出来他要杀人了:“是肖承稷,那日进宫他同我说了一句话,他说他早在你养伤的时候,便在长生阁见过我,还说要重新认识我。”
我见他越发的肃穆,不自觉的站了起来:“你觉得他仅仅是因为怀疑还是已经认定了?”
他低头凝视着我,从未见过他如此慌张过:“不管他是怀疑还是认定,你都不能再回南安了。”
我一惊:“为何?你有这么多的精兵还怕他不成?”
他颤抖着闭着眼,双手握着拳,一副痛苦的模样,让我甚是恐慌。
他平复了会儿睁开眼认真的看着我:“云儿,我怕的不是他,我怕的是那一直做梦都想长生不老的皇帝。”
我大张着嘴巴,腿一时发了软,险些没站稳往后退了几步,我怎么把皇上给忘了?若肖承稷想立功直接升太子,那我就是那最好的捷径,不管成不成,我都要被他们各种研究,甚至把我煮了吃了都有可能。
“云儿,这几日你先待在这里哪都不要去,我让人把念念和夏浮华接来,我再雇些人马,送你们去甯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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