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武纪元的末法环境？”
凌霄骇然不敢相信。
仙武纪元至今已有多少年他不清楚！
但他知道上古初年大概是数百万年前左右，而上古之前还有远古和太古两个跨越幅度极大的纪元。
那仙武纪元至少距今已有数千万年之久，这是何等漫长的时光！
“也就是说，此界的末法环境已经持续了千万年之久？”凌霄惊骇不已。
“算数还有的救！”
张牧也不知道是在夸奖还是嘲讽。
凌霄突然想到了一个问题，心中有了一个猜测。
他赶紧出声发问：“师祖，你刚才说此界的末法环境是仙武纪元一直持续到现在，期间没有变过？”
“不错！”
“那岂不是...”
凌霄对结果有些惊悚，也有些喜悦。
“脑袋瓜也不笨？”
张牧捋了捋胡须，接过了话语。
“也就是说，此界的环境部分还原了仙武纪元时期的天地环境。如果仙武纪元真的有长生者，或许能通过研究此界的天地奥妙而一窥长生的奥秘。”
”正是由此缘由，导致此界虽为末法环境，但来此探索研究的修士却络绎不绝！”
“上到尊者大帝，下到大能修士，凡是有条件的都来此探索过。此界的修行界也因此受益，也是颇为繁荣，丝毫没有末法中修行界挣扎求生的环境。”
“不过，这只是我等为长生苦苦挣扎的幻想罢了！”张牧摇摇头。
“从古至今，也不知道有多少修士为了这个虚无缥缈的念头，在此耗费了一生的光阴，但至今也是一无所获。”
“至尊大帝都不行吗？”凌霄不死心的问道。
“别钻牛角尖了，这不是你该考虑的事。什么时候你成尊做祖了，自己来此界研究一番岂不是更好？”张牧笑骂道，打消了前者继续探究下去的念头。
“那带我来这里干嘛？”凌霄不满地小声嘀咕。
“别阴阳怪气的！”
张牧拍了拍凌霄的脑袋解释：“我带你来，自有我的道理。”
“什么道理？”
“你不是说，你练气六层圆满曾尝试过筑基，但被那块黑石板给阻止了！”
“嗯！”
“我仔细研究了那篇九转阴阳诀，推演了那部功法的运行路线，加之我想起了一个听到的一个传闻，大概知道了缘由！”
“什么原因？”凌霄来了兴趣。
“你那篇法诀的来历久远的可怕，我也不好估计。但有一点放心，这功法没有缺陷和陷阱，你可以安心修行下去。”
张牧顿了顿，似乎在理清思绪。
“我结合这篇法诀和那个传闻推测，你之所以无法筑基，是因为练气还没有练到家。练气还没有圆满，当然无法筑基！”
“什么？”
凌霄被搞糊涂了，什么练气没有圆满？难道他仙道练气六层圆满的修为是假的吗？
“怎么可能？我练气已经达到六层圆满，基础也是扎实无比，不是靠丹药提升上来的那种根基虚浮的货色，怎么可能没有圆满？”
张牧笑呵呵的回应：“大道之下九为极数，这是世人皆知的道理。”
“修士每个境界也基本是九为极数，为圆满之境。比如仙道的九次筑基，金丹九转，元婴九变，还有武道的九层化灵，元丹九转，九转法相等等，都以九为极数！”
“而练气只有六层，这是不是不合理？为什么不同其他的境界一般为九层？”
凌霄闻言也是陷入了沉思。祖师说的对，为什么其他修为境界都是九为极数，才为大圆满之境，偏偏练气之境只有六层？
为何不是九层？
“以前也不是没有人察觉过问题，也做过研究探索，但因为种种原因都失败或者放弃了。”张牧补充说道。
“我曾经听说过，练气是九层不是六层的说法。但都是一笑了之，只当做野史传说，直到遇到了这篇培元功。”
“你看看这里和这里，还有练气和金丹篇都仔细看看！”说着张牧取出凌霄给他的法诀抄本，给后者举出几个地方。
凌霄也不疑有他，仔细端详了起来。
这次他也发觉了不对劲的地方。这法诀中有练气篇，金丹篇还有元婴篇，唯独没有筑基篇。
他怀疑是不是自己漏写了，在脑海中回忆起九转阴阳诀和培元功，两相对照之下确实无误没有漏写的地方。
“难道？”
他有了一个猜测，正要出声却被张牧眼神制止。
“祸从口出！有些事心里知道就好，在修为不够的时候还是不要说出来为妙。”张牧提醒。
凌霄沉默了下来，眼光在手中的法诀抄本上不停来回扫动，突然脑海中闪现了一个疯狂的念头。
此念头一出，犹如病毒一般，瞬间弥漫开来占据了他的心神。
凌霄抬头目光坚定的看向张牧，他要表达的意思后者当即领会。
张牧也是微笑，问道：“决定好了？”
“弟子想试试！”凌霄当即应声。
“好！不愧是我的徒孙，想常人不敢想的，做常人不敢做的，才能方为人上人！”张牧赞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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