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块钱一斤！！
特别的显眼。
而且合同几乎没什么问题，特别的正常。
一旁的刘帅冷声道：“杨凡，不用看这么仔细，难不成我还会骗你们？再说了，你带着乡亲们做药材生意，我就不能帮乡亲们解决苹果销路？”
“当然可以，我只是为了乡亲们着想，检查一下合同，没啥吧？”
杨凡微微一笑，继续低头看合同。
而刘帅则是冷哼一声，看向杨凡的眼神充满了阴沉。
聂芳走到杨凡身边，脸色仍旧有些尴尬，她道：“小凡，合同我已经看完了，没什么问题，如果可以的话，就让乡亲们签署合同吧。”
“等一等。”杨凡轻轻摇头，把合同递给了聂芳，随即，眼神定格到水果商面前一摞合同上面，他问道：“这些合同也是吗？”
“嗯。”一位身材瘦弱，尖嘴猴腮的男子轻轻点头，道：“如果可以的话，把这些合同发下去，签署完，我们也得离开这了，毕竟我们生意很大，不能耽误时间。”
“当然，如果合同没问题的话，我们会签的，不会辜负刘帅的一片好意。”
杨凡轻笑一声，伸手摸向桌子上的一摞合同，说道：“不过，我还是想检查一下这一摞合同。”
见状，瘦弱男子一把摁住合同，瞪着杨凡怒喝道：“你他妈到底要不要卖果子？不卖的话，我们就离开，一份屁合同，检查起来没完没了，有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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