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行，到底是为了什么？”
杨凡的头微微一动。
看着眼前的那些人，缓缓扫视着。
众人的心顿时全部都为之一颤。
有人的嘴唇微微一动，想要开口说话，但是又不知道说什么好。
“马常太上长老，修行到底是为了什么？你是为了什么？”
杨凡看着马常。
马常全身一震，然后沉声说道：“为了追求更高，更快，更强，还有为了长生！”
杨凡看向宋自明。
宋自明大声地说：“我认同马师叔的观点。”
杨凡的目光扫过一个又一个内阁长老。
这些内阁长老都说了差不多的意思。
杨凡淡淡地说道：“看来，你们的修行就是这样的。”
负着双手，又看向马常，问道：“马常太上长老，你现在有家人吗？”
马常全身一震。
随后摇头，“掌门，我活了悠久的岁月，我的家人早就已经……唉！”
杨凡点头，“了无牵挂，也许这是你修行能够到如今这等境界的原因；但是，无牵无挂，也许这也是你失去最大动力的原因。”
“失去最大的动力？”马常一愣。
正这时，杨凡的身上猛然释放出了强大无比的气势。
轰！
一道虚影从杨凡的体内升起！
这是一个虚幻的身影。
巨大无比，简直比山还高！
每个人都震惊地抬头看着。
是的，这就是杨凡的模样！
杨凡沉声开口：“最大的动力，就是为了家人，为了所爱的人，而奋不顾身！为了他们，不断变强，不断突破！无牵无挂？那有什么用？是不是就为了修成绝世高手之后的寂寞？我呸！”
随着他最后的一声“呸”，这虚影也呸了一声。
整个天地都响着这一声。
山下响起了一声惊呼：“圣灵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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