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明觉得头疼。
就在这时，一个陌生的电话打了过来，这年头骗子太多，白明直接挂断。
紧接着对方第二次打了过来，白明选择接通，看看对方究竟是谁。
“你好，我是樊盛雪。”电话那端传来女人的声音。
感觉声音有些熟悉，忽然想起，正是那天白明在飞跃集团见到的女人。
她是程飞跃的老婆，第二任妻子，程思成的后妈。
记得那天她被一个股东带到了秘密庄园，没想到竟然能恢复自由，看来这个女人并不简单。
“你是怎么知道我电话的？”白明问。
樊盛雪微微一笑，“神秘人白明的电话我找不到，但是学生白明的电话很好找。”
白明暗骂学院那群家伙，根本不知道保护学生的隐私，甚至主动售卖学生的资料，包括异能信息等。
“说吧，你想做什么？”白明问。
电话那端陷入短暂的沉默。
“你果然快人快语，以雷霆手段收购了飞跃集团，我很欣赏你做事的风格。好，我也不藏着掖着，我要入股明日集团，成为它的股东。”
从那天的见闻来看，这女人似乎对飞跃集团很有感情，不愿看着它被贱卖。
白明思索让她入股的可能性，“你能给我带来什么？”
樊盛雪早已想好了答案，“集团运作一直是老程负责，我耳濡目染，学到了很多经验，熟悉每条业务线的流程。”
白明微微颔首，她确实能起到一些作用。
“烂尾楼和艺人解约，你准备怎么解决？”
樊盛雪轻飘飘的说了四个字。
“破而后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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