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眼前的人，是愚人众执行官信徒，是至东的信徒。我可是一个坏人，目的就是要毁了璃月港，让你们这些仙人不得安生。而你，不过是我利用的一枚棋子，我做的一切都是在逗着你玩的呢。”
“降魔大圣，你可是我无味时间里的一个好朋友呢。不过现在我已经将若陀龙王放出，我临走不光会剖了若陀龙王的心脏，若陀龙王的后续事情还麻烦你们处理了。至于伤亡，我可不负责。”
肆厌冷笑道。
魈不相信。
“你在骗我。”
肆厌不以为意，“随便降魔大圣怎么想吧，反正我的任务马上就要成功了。”
肆厌看向若陀，刚想出手，钟离却先一步了。
金光流转，若陀怒意嘶吼。
若陀眉心出现封印的痕迹，一道虚影出现了。
是人形的若陀，他看着周围的一切。
“抱歉了。”
“…若陀。”钟离眸光微动。
若陀一笑，看向肆厌。
“抱歉，没做到答应你的事情。不过摩拉克斯，你帮我把心脏取出送给肆厌吧，这是我答应他的。”
肆厌皱眉。
钟离手指微动。
他要如何动手？
若陀笑了笑，“肆厌还是你亲自动手吧，我没有时间了。”
这只是他短暂被摩拉克斯唤醒的意识，不过他已经维持不了了。
若陀说完就消失了，龙身也趴在了地上。他直接让自己陷入了沉睡，以防再对璃月不利。
剑回到了肆厌手中，肆厌看向若陀又看向钟离。
钟离语气不明，“黑暗的地下与孤独，若陀已经无法再忍受，所以他答应了将心脏给你。这是他要结束一切的决定，也是赠予你陪伴他的礼物。”
肆厌一怔。
结束一切？什么意思？
他皱眉问钟离，“所以你的意思是若陀想结束自己？他难道没有心脏就活不了了吗？”
他一直没想到这个可能性。
他以为若陀是岩元素创生物，他即便没有心脏也不会死的。
“这是若陀自己的选择，你不必为此而愧疚。”钟离道。
即便再不忍，他也尊重若陀的一切决定。
“愧疚？仁慈是这世间最愚蠢的东西！”肆厌不屑道。
握紧手中的剑，肆厌冷漠的看向若陀。
“肆厌！”魈叫住了他。
肆厌没转头，“你就这么怕我杀了若陀吗？”
魈摇头，不是的。
他只是不想让他手上沾上血，他知道肆厌是好人，是不想杀若陀的。肆厌一定是有不得已的原因才选择这样做的。
“我相信你，无论如何，我都相信你。”
肆厌身体僵硬，动弹不得。
短短几个字，却戳痛了他的内心。
“你懂什么！你又相信什么！？”
肆厌脸色苍白的吼道，刚说完就又吐了血。
“肆厌！”
魈想上前。
“别靠近我！”肆厌厉声制止。
魈止了脚步，不敢再上前。
肆厌往后退，看着在场的所有人。
突然后背撞进了某人的怀里。
肆厌转头，多托雷低头看着他，抬手抹掉了他脸上的血。
“任务…失败了。”肆厌道，眼里不停的留着血泪。
“无事，失败总是难免的事情。我们回去。”
魈睁大眼睛看着多托雷和肆厌。
那个愚人众执行官，他们？
肆厌是和他认识的吗？
魈喉咙发紧。
多托雷深深看了眼魈，无视了其他人，带着肆厌消失了。
远处一道流光也钻进了肆厌的袖口里。
……
离开了很远，肆厌就推开了多托雷，冷着脸，“还要抱多久？”
“利用完就抛弃，是你一直以来的宗旨。”多托雷道。
“知道就好 ”肆厌没好气道。
多托雷掐起肆厌的下巴，“你的嘴一向不讨喜。”
肆厌突然推开多托雷，吐着血，一口接着一口的吐。
捂着胸口，脸色苍白，跌跪在地上，往前倒去。
“肆厌！”
多托雷将肆厌拉起，肆厌低着头，唇已经失去了血色。
多托雷皱眉，摇了摇他，“肆厌？”
肆厌全身无力，头往后仰去，血顺着脸沾到了白发上，眼睛已经失神，显然是晕了过去。
多托雷抱起人消失在了原地，带着肆厌回了至冬。
……
至冬。
肆厌陷入昏迷状态不醒，多托雷把他放在了实验床上检查。
越检查越凝重。
肆厌是五脏六腑受损，可是他却发现肆厌恢复得极慢，所以才导致他现在昏迷不醒。
这是为什么？
肆厌身体不是一直都恢复得很快的吗？像之前的致命伤也能很快恢复，可是这次为什么不行？
多托雷很快就想清楚原因。
只有一个可能。
肆厌正在失去长生不死的能力。
多托雷看着实验床上的人。
这个结果他是该高兴的吧？
失去了这个能力，他也该听话了。
最后，多托雷还是给肆厌注射了恢复身体的药剂就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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