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他身后朱温起身弯腰行礼。
“对了！还有一件事！”
忽然想起来什么走到殿门口的嬴凡脚步一停，转过身看向一脸疑惑的朱温。
“你呢不会聊天，以后就不要乱说话。
多大的人了，祸从口出这个道理还不明白吗？”
朱温：……
听着嬴凡那宛如训斥晚辈的语气，朱温嘴角微扯，眼里也露出些许无奈。
他弓下腰，语气毕恭毕敬：“是！朱温受教了，下次定当注意言辞。”
“嗯，孺子可教也。”
嬴凡那欣慰的话语在朱温耳边响起，他那低下的狰狞脸庞上满满的无语。
过了十几个呼吸，一点动静都没有感觉到的朱温缓缓抬起头，嬴凡的身影已经消失不见，焦兰殿里只剩下他一人。
抬脚走向龙椅，朱温一屁股坐下，脑海里思索接下来怎么完成嬴凡交给他的大戏。
“嗯？这是……”
突然，他眼睛不经意间瞥向龙案，发现上面多了一块腰牌。
朱温皱着眉头伸出手去拿腰牌，刚刚触碰到瞬间他身子便一僵，半个呼吸后才恢复如常。
拿起腰牌，朱温神色复杂地看着它……
“梁王……”
“这个称呼真是好久好久都没听人再叫过了。”
……
洛阳城的街道上，嬴凡抬头仰望夜空，神色平静：
“戏台已起，静等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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