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川在一旁仔细的听着，他好像察觉到了什么。
“叔叔，你说的黑市？是用来干嘛的？”
闻言，马良扭过头来，脸色严厉。
“马川，你瞎问什么？！”
马川感到有些委屈，感觉父亲现在变得很易怒。
“老马，实话实说吧，你能隐瞒一时，还能瞒得了一世？如果我有儿子的话，我只会把所有的事情都告诉他，让他提前体会到这世界的可怕，也能提前做好准备，不然的话，就像……”
说着，郭凯看了一眼马莲。
马良脸色一冷，身躯紧绷着，沉默了大概三分钟，他才叹了一口气。
“好吧，早点告诉你们，以后你们或许还能活下去。”
马莲和马川烧火的位置离莫如龙的位置并不是很远，所以莫如龙的惨叫声他们都听得一清二楚。
这是马良故意安排的，为了就是刺激这姐弟俩的内心。
越是知道得越多，就越感受到未来的绝望。
所以他想趁着为数不多的日子多做点什么。
“爸，告诉我们什么？”
马川感到十分好奇，此时马莲也抬起头，注意听着马良即将说的话。
马良脸色凝重，拿出两张暗金色卡片递给马川。
马川接过卡片仔细观察，暗金色卡片中间铭刻着相同的“十”字，只是字的颜色有些不同，卡片右上角图案和颜色也不同。
一张红色方块，一张黑色梅花。
“爸，这是？”
马川好奇问道，看着马良。
“这是牌组织的身份卡，以后见到这个组织一定要加倍小心。”
马川也不由得紧张起来。
“牌组织，是干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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