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我是看你长得帅，才决定跟你交往的，然后，相处下来，就觉得你这个人其实还不错。”
张晨愣了一下，苦着脸道：
“就只是还不错吗？”
果果点点头，其实，是很不错。
那次，常明知道冬寒被欺负的时候，张晨二话不说就跟他一起去了。
这样的人，怎么只是还不错呢？
“你以后多努力，把还不错变得很不错。”
张晨叹了口气，语气宠溺道：
“好好好，听你的听你的。”
“不过我有一个小小的要求。”
“你说。”
张晨干咳了几声。
“就是这次出来旅游，是有些小小的遗憾。”
“下次出来的时候，让你亲戚稍微懂点事。”
果果捏了捏张晨的脸，眉目传情。
“那就看你表现咯。”
张晨叹了口气，“好吧！我回去好好表现，争取让你双倍补偿我。”
手机在口袋里震动，张晨眉头一皱。
常明这小子，能不能长点心，自己正在忙呢。
他不情不愿拿出手机。
果然是常明，不过他这次是在四人群里发的消息。
那是一张常明跟冬寒的合照。
果果一看，扑哧一笑。
“为什么，两个人长得都不错，拍出来的照片这么傻？”
张晨笑道：
“可能，他们笑得太开心了。”
照片里，男孩跟女孩，将脑袋靠在一起，露出四排大白牙，眯着眼，眼睑处，除了鱼尾纹，还带着点点晶莹的泪花。
他们的手上，戴着属于彼此的戒指，还有手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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凛冬散尽，星河长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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