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璃有些纠结，“我从前……哦不，应该是我听说——”她忙改了口吻，因为知晓若自己说从前经历，这些人大概只会当自己在说笑话。
“长生不过是世人的臆想，自古帝王所求皆如此，所恶亦如此，若西王母真的掌握长生之术，那自古王侯将相早就随之得了长生，也不会再有国之更替一说，如今大概也不会留存这一处墓，引所有人前来。”
她顿了顿，看向阿柠的目光晃过一丝胆怯，“而且，从前打着知晓西王母长生之术名号的，多半都是些江湖骗子，人人得而诛之。”
一句江湖骗子人人得而诛之，指向性不要太明显，就差把阿柠跟他老板名号按在上头了。
“噗——”胖子没憋住笑出了声，笑声在身后空荡的树林里回荡，他随即冲姜璃竖了个大拇指。
姜璃有些尴尬，但她说的的确是实话，只是不大好听罢了，若放到姜国时，阿柠同她老板的确是要被抓起来的，而且还是她阿爹亲自带人去抓。
她没敢去看阿柠，不过猜想她此时表情一定不大好。
她本意并不是为了呛阿柠，只是想告诉他们，这个世界上，并没有真正的长生，所以此行必然是不会有什么收获的。
她只是不想让大家太抱有希望，希望越大失望越大。当然，这也仅仅是她自己的看法，何为长生，连她自己都搞不明白，她甚至无法解释自己如今属于何种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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