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被撕碎了，就觉察不到撕碎照片的人的目标是谁。
但目赤仍然觉得疑惑，
“那你盯着这个照片能看出什么？”
顾雨晃了晃手中的线索卡，
“这个我就不得不夸一下了。”
她说着来到黑板，然后还原了被撕碎的照片，根据大小，确定了哪一个板块被撕得更多。
“以我们几个人的关系来看，我们的排列应该是这样的。”
因为线索卡里还瞒清晰的，几乎看得到轮廓，分辨得出男女。
而被撕碎最严重的那个人，是个女孩。
“我们几个，杀人犯一跟杀人犯五，他们是一对，所以是这两个人。”
因为一男一女相互挽着手。
“三人是这个。”
有一个女生夹在两个男生之间。
“两个女生是这个。”
两个女生是顾雨跟白裙子女生。
最终，顾雨的手落在了那个被撕碎得最严重的人身上。
“她，就是受害者。”
指了指，但，被撕碎最严重的，不是受害者，而是……
“是我们俩？”
贺军都惊呆了，指了指自己跟任力行。
因为两个男人不确定是谁，只能猜到大概。
“怎么会？”
任力行也皱眉不解。
按理说，应该最恨的，是受害者啊，按照他们盘的这个逻辑。
但撕碎最严重的，是他们其中一个。
“是你做的？”
贺军问顾叶。
顾叶则摇了摇头。
“我的本里没提过。”
根本没提到过这件事，她本人比谁都懵逼。
“难道是你妹妹？”
问顾雨，指的白裙子女生。
“这就奇怪了，如果是杀人犯五，她不至于恨两个男孩其中一个吧？如果是杀人犯七，那就更不可能了啊。”
贺军不解。
夜幕跟目赤相互对视了一眼，似乎有了新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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