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息传过来时，已经覆水难收了。
为此，自己还去闹了一场。
但是有什么用呢？幻界原住民死了，就是真的死了。
“你好像有点开心？”陈玉清瞧见了他脸上的一丝笑意。
苏牧之一愣：“这么明显吗？”
“也还好。”
“那你感官还挺敏锐的。”
陈玉清笑了笑。
不敏锐都不行，街上打量她的人太多了，让她很不舒服。
为了尽量减少这种感觉，自己只好把感知缩小，将注意力大部分都放在了苏牧之身上了。
不过，也不知道为什么，在进入这无极城的瞬间，自己心中有那么一刹那的心意相通的感觉。
这种感觉一闪而过，但却实实在在地被她察觉出来了。
有一点亲切。
“走吧，时间差不多了，先去青云司吧。”
苏牧之看着周围熟悉的环境，有些感慨。
无极城啊...
老狐狸们，我又回来了。
......
在无极皇宫最高的一座阁楼之巅，在那足以俯视小半座的摘星楼上，一名身穿层云紫袍的年轻女子倚着栏杆，看云卷云舒。
女子脸色冷冽，突然，她望向一处。
那是无极城东。
原本没有什么表情的她瞬间一脸的不可思议。
这股气息？！
怎么可能？
下一秒，还是一脸震惊的她瞬间切换了一副模样，有些蠢萌蠢萌的感觉迎面而来。
且自言自语。
“怎么了怎么了？你这么吃惊哎？”
像极了人格分裂。
说完，又切换回那副冷冽神色。
“你出来干什么？”
“什么嘛？我就不能出来？”
“顶嘴？那本笔记给你烧了信不信？”
“哎哎哎，别别，错了错了。”
哼，小样，收拾不了你了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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