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虚拟数据又是什么？”
已经在这个空间里呆了几千万年的老爷爷歪了歪脑袋。
叶泽张了张嘴，索性又闭上。
他犹豫了一下，才开口问道：“老东西，为什么你会在这里？”
被称为老东西的男人瞥了叶泽一眼，无奈的声音传到对方的脑海中：
“你干扰了我的工作，让我损失很大。”
叶泽奇道：“那份诅咒合同是你留下的？”
老东西微不可察地点点头：“应该是曾经留下的东西，不知道被谁捡到了。”
“不久前我感受到了什么，由于不能离开这里，所以只能放了点力量出去。”
听见老东西如此轻描淡写，叶泽瞪了他一眼，满脑子都是要把这家伙打一顿。
当然，叶泽是打不过对方的，毕竟眼前的老家伙可是活了数千万年的非人类。
叶泽嘴角抽了抽：“一点力量？我看你是想搞死我！”
“死？”老东西面无表情地俯视着叶泽，露出怜悯的眼神，“我以为你早就已经习惯了…”
说话间，老东西打了一个响指，整个空间顿时陷入寂静。
叶泽忽然背脊一凉，脚底下不知何时变成了黏稠的鲜红色。
回头一看，以他为中心，偌大的空间里堆满了歪歪扭扭的残骸。
各种各样的死状，让人毛骨悚然。
这些灰白的脸庞明显全都来自同一个人。
见到这个场景，此刻站在他们中央的叶泽脸色顿时阴沉下来。
“让我看这些，是想提醒我早点杀了你？”
听闻，老东西神色微微愣一下，苦笑地摇摇头：
“叶泽，你杀不了我。”
“我已经想通了，你根本无法继承我的位置。”
听见后半句话，叶泽吁了一口气，没忍住笑出来：“真是太好了。”
这个鬼地方他是一刻都不想待了。
若是真的继承了老东西的位置，困在这个牢笼里数千万年，等待新的继承人出现。
而且哪里都不能去，这还不如让他死掉算了。
见叶泽放心地笑了起来，
老东西忽然觉得自己有被冒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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