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北王府,桑浅一回府就被人围上,都是女婆子,还有绳子等着她。
桑浅皱眉:“你们这是做什么!”
没人搭理她,这些人就动了手。
这是怎么回事?桑浅初来乍到,不明就里,也不可能等着乖乖就擒,登时就动起手来。
她头发散乱,动作粗暴,给人感觉就是失心疯。她力气极大,几下就撩倒几个婆子,那力道皆是用在要害之处,几个婆子倒下就起不来身,疼的哎呀乱叫。
桑浅对着鬼魅不管不顾习惯了,一下还没适应,下手狠了。眼见着婆子全军覆没,几个穿着兵甲的男子跳了出来,同样拿着绳索,这次可不比刚才,看着还有阵法?
桑浅眼眸犀利宛如地狱出来的杀神,向来都是她锁别人,哪有别人锁她的份。桑浅几个翻身,手法迅速。
这哪里是人,倒像野兽,疯了疯了,当真疯了。没多久就撩到两个士兵,第三个,第四个……
“快!抓住她,别伤了她!”一个着急又粗犷的男声。
桑浅看一眼,擒贼先擒王,快速转了方向。
定北王戒备起来,没多久矫健的身形就朝着他过来。
定北王心痛,“儿啊,你到底怎么了啊!”
儿?
桑浅立即停了手。
这是这身体的爹。
见头发散乱如疯子一样的女儿停了手,定北王:“儿啊,你认得爹对不对?”定北王靠近,见女儿没有反抗,有一丝欣喜。
在桑浅认为这个爹不会伤害她时,只见这个爹快速将她扣住,力道极大,很快一根粗绳就捆向她。
桑浅怒:“你们这是在做什么!”
想挣脱,挣不开。
被捆结实了,桑浅也不反抗了,爱咋咋地吧,她累了,这身体极限已被她用完了。
“快去请太医,请郎中,快,快!”定北王急道。
桑钱被两个婆子架起,朝着后院走去。
一个还算大的屋子,婆子将她放在床上,帮她脱了鞋就走了。
只听外面有人道:“郡主真的疯了,定北王以后可怎么办?”
“看到刚刚郡主打人的模样吗?太吓人了。”
“郡主还未说亲,这说亲可怎么办?”
“……”
都是一群闲得慌的人,桑浅懒得理会,她累了,睡觉刚好。
只不过刚睡一下,就有人来掰她的眼睛,看她的嘴巴,把她的脉。
桑浅睁开眼,一看就是老大夫。
老大夫见她醒了,问:“可知道自己姓甚名谁?”
艹泥马!她忘了问这身体主人姓甚名谁了。
桑浅不说话,直直的看着大夫。为了不让确诊失心疯,她打算装聋作哑。
“知道还是不知道?”大夫再次发问。
桑浅还是不说话。
“儿啊,你连自己叫什么都不知道了吗?那爹你认识吗?爹叫什么知道吗?”定北王着急问。
她哪知道。
桑浅心烦,闭上眼睛。
大夫叫人出去,到外头说。
也不知道说了些什么,反正桑浅直觉不怎么好。
桑浅刚睡着,又来一个大夫同样的动作,看她的眼睛,看她的舌头。接下来是证脉,这次桑浅都不稀罕睁眼。
只听这个大夫问:“别的大夫怎么说?”
有人把大夫引了出去,身边没了人。
清静了,桑浅继续睡觉。
再接下来她只觉得自己没睡多久又被人叫醒。
“小姐小姐起来喝药了。”
桑浅撇过头,冷声:“别烦我。”
然后只见有两个婆子上来,将她扶起,一人掐着她的嘴巴,一人把汤药放到她嘴边。
硬灌!
桑浅哪喝得来这种又苦又难喝的东西,边喝边吐边喝边吐,几个人搞了半天,一碗汤药,一半洒在衣服上,一半进了她嘴里。
桑浅简直气疯了,想骂人又不知道骂谁,那眼神凶的都吓跑几个丫鬟。
灌完汤药这些人又走了,留了一个丫鬟帮她擦嘴擦脸擦脖子,伴着害怕和小心翼翼。
桑浅胸口起伏气无语,再次闭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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