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氛突然陷入了诡异,田泞倚在门口轻轻笑了,“各位教授,不如亲自检验一下?”
沈叙:……
“好主意!”
于是——
新一期早上八点开播的综艺,网友们便发现腿刚好没多久的沈叙,居然在众多眼睛的监视下,开启了种田日常。
“叙哥儿,你不太行啊,这娇弱的身体。”
“果然啊,这男人还是不靠谱,就嘴巴上能说说,不过没关系,我们这不是来改造叙哥儿了吗?”
“叙哥,偶像包袱别带着,咱们是来种地的。”两个教授在那里一句接着一句,田泞还在家中和安教授讨论学术内的问题,自然是没入得了镜头。
其余的七名学子带着安泽纷纷加入了种田进度。
因为长期在学校和农业种地干活打交道,这种活他们干的极为熟练,反观沈叙一对比,简直没眼看。
十一带着其余人看着直播,顿时想为自家先生点个蜡烛。
——哈哈哈哈哈哈,没想到我叙哥居然会有这样的一天。
——不努力种田的叙哥,赶紧回来发歌吧!
——沈叙果然还得靠脸靠才能吃饭,至于劳动力,已经不敢恭维了。
网友哄堂大笑。
身上沾满泥土的沈叙,拿着工具也挺无奈的。
好在农大学子比较热情,直接上手教沈叙如何耕耘。
沈叙几乎听一遍看一遍,就利索的上了手。
农大学子只觉得这长得帅的歌星,还挺接地气的。
然而乡遇小屋内,田泞将石桌前的茶水倒进杯中,动作缓慢,坐在前方的安教授,眉宇间有化不开的忧郁。
“上次你走的匆忙,我还没来得及问你这几年去了哪里,现如今看到你在这里,也的确是一个不错的选择。只不过你真的不打算回去了吗?”安教授望着眼前的女人,轻声说道。
田泞的动作停下,她眸光暗沉,似乎被这句话勾起了某些不太好的记忆。
“安教授,生在世道,总有身不由己的时候。”田泞眸中带着让人窥探不到的情绪。
她继续说道:“我是要回去的,可现如今的世道,安教授觉得我应该如何走?”
安教授没有回话。
田泞反而自嘲地笑着,“四年前应该走在康平路上的人,已经散了,这终究是一场梦,可谁又知是场噩梦?”
安教授听到这番话,他放在石桌的手紧紧捏成了拳头。
可田泞不以为然。
“那我的弟弟……”安教授犹豫了很久,才轻声问出了多年未敢在自己母亲面前提到的人。
田泞没回。
她抬眸望着头顶的那片蓝天,光线刺眼,这不禁让她抬手遮住了这光。
她明明抓的住这光,却永远带不走。
“安教授,四年前你们都无能为力的事情,我们都曾努力过,可它已经成了过去式了。”田泞说的极为隐晦,却也没有提及太多。
安教授凝望着眼前的女人,红了眼,“都努力了,可老人家会接受不了的,作为家中的兄长,我该怎么和她交代?”
田泞没回。
她微微闭上了眼睛。
想起来了四年前。
世界级别的演讲,直接震惊了所有人。
那场学术界的历史性爆炸,完全将那场演讲提高了好几个层次。
世人惊叹,有的要求加入合作,却也有人觉得是天大的笑话。
甚至作为世界级别,不隶属于任何国家,但附属在华国的最知名N379学术组织,在不久的未来,被人扣上用学术制造危机,吸食人血的头衔。
证据摆在众人面前,他们还没有来得及解释,就被乱棍打死。
这明显有人想堵住他们的嘴,正是如此,有人知道却看着也不曾伸出援手。
原因更多在于他们是这些人中的眼中钉。
适者生存的道理永远上演着。
即便是N379组织中的元老将这件事上求国家时,都被人驳了回来。
以至于国家都没插入这件事。
事件过度缜密,现在想起来都十分的渗人,那是一场蓄谋已久的4·19案件,因为发生的太快了,等再来调查时,N379内部的血脉早已换人。
天,变了。
莫须有罪名被人强硬按上去,要摘下来需要动用太多的人脉和确切的证据。
然而证据被人恶意销毁,坐实好的一切,恍若将历史篡改。
因而,她不得不冒险将最后一丝希望寄托在了P1019。
只是连田泞也没想到的是,在寻找线索的途中,她自己疯了。
然而这一疯就是三年。
望着掌心中的纹路,田泞将思绪从记忆中拔了出来。
疯了三年,谁又懂她?
“安教授,事已成定局,唯有破了死局,方可绝地而生。
在这一方安静悠闲之处,终究不是我的归宿,一切静待就好,如果有机会,我带安小叔回家。”田泞回。
她不再多说什么。
安教授最后将嘴边的话给咽了下去,换了话题,“周六的颁奖,你打算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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