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谢英庆表情狰狞，他实在是没猜到这个答案。
“徐女士，请你认真作答。”小许表情严肃，继续问道，“同时私联了两个人，对吗？”
“怎么变成徐女士了？”嚣张噗嗤笑了出来，“你不是之前喊着然然宝贝的嘛？”
小许肘击了一下嚣张：“你觉得呢？我要是再喊然然宝贝，那这两位哥怎么想？”
徐蔚然叹息一声，点了点头。
“你要了我这么多钱，转头和这小子谈恋爱？”谢英庆猛地拍了下桌子，脸涨得通红，“还钱！听到没有，还钱！”
徐蔚然心虚地问着：“还钱？还什么钱？”
“给你买包的钱，给你投票的钱！”
“那是你自愿给的啊！”徐蔚然眼见事情败露，逐渐暴露了她不要脸的本性，“我没逼你吧！”
嚣张从徐蔚然接机图里找到一张拎着gucci包包的照片，摆在桌上，给大家传阅。
“这个包少说得要个1万多吧。”工作组的安安看了看图片，“我还以为是徐队长自己赚钱买的，合着是你的谢哥哥给买的？”
安安在说这话时，着重强调了“谢哥哥”。
谢英庆不怕丢人，毕竟他就是公认的私联爱好者，和BJ少女成员私联的事情，也被曝光过。不过他一直处在很尴尬的境地，女生们陪他吃饭陪他玩都可以，但是当他想要进一步发展的时候，总是遭到拒绝。而徐蔚然不一样，她是模模糊糊，给谢英庆一个错觉：可以发展。
谁承想，徐蔚然直接跟暮夜发展成男女朋友了，是舍不得谢英庆的钱，才一直吊着他。
“你要说什么吗？”嚣张看向暮夜。
暮夜冷哼一声：“我早就说让蔚然退了，蔚然非要拍完mv再退。我是真不希望我女朋友讨好你们这群死宅。”
工作组的几个人怒了，好几个人攥紧了拳头，一直在压抑着自己的怒火。
“大哥，你不生气吗？”嚣张感到惊讶，“徐蔚然骗了你啊！她私下和谢英庆见面。”
“她舍不得让我花太多钱投票呗，这有什么？”暮夜很快就完成了自我攻略，丝毫不在乎徐蔚然欺骗了他。
小许呵呵一笑，他已经看不懂这三个人了。一个大冤种，一个痴情男，一个大骗子。
“徐蔚然，退团吧。”安安长叹一口气，“退团的话，给你留点儿面子。”
“我tm可不同意给她留面子，她还欠我钱呢！”谢英庆吹胡子瞪眼地朝着安安嚷嚷道。
“那你乐意挂，你去挂她。”嚣张看向徐蔚然，“作为粉丝，我们虽然爱过你，但是爱的是守规矩的你，而不是现在这个私联又恋爱的你。”
“哎。”徐蔚然忍不住叹气，她有些好奇，“你怎么会精准地知道我在这个包间的，是你送的菜吧。”
“你忘了吗？”嚣张苦笑道，“你说过的MC，我们都记得。你说你吃火锅的时候，一定要点两份油豆皮，这是你的标配。我刚看了一眼各个包间贴出来的单子，只有这一间是两份油豆皮。”
“对，这个MC来自2013年3月16日。”安安补充道。
徐蔚然眼眶里忽然就有了眼泪。为了名气，为了虚荣，出卖了自己的灵魂。和长相好的男粉恋爱，和地中海男粉纠缠。
实际上呢，最对不起的是眼前的工作组的六个人，还有应援会里那么多为她努力的小粉丝。
“退吗？”嚣张终于对得起他的id了，极度嚣张地质问道，“退的话应援会不会挂你。”
“什么啊？”工作组的肯打基发出灵魂拷问，“不让挂她早说啊，我早就开yy直播了。”
“啊？”大家全愣住了。
安安拿起肯打基的手机，嚯，还真有100多个人在线听。
标题取的也很厉害：【深夜直击徐蔚然私联全程。】
肯打基其实是故意的，他给徐蔚然投了3000块钱，真的是把三个月生活费都投给她了。他希望的是徐蔚然能实现自己的梦想，可当他看到徐蔚然和谢英庆同时出现在这家火锅店的时候，他就彻底死心了，他算是懂了嚣张为什么要把他们全喊来这家火锅店。
亲眼见证这一切，亲自心碎一地，亲手脱粉回踩。
回踩的第一步，就是开直播。
有人发现了这一直播，分享到了卡碟吧，虽然是音频直播，但是大家一听就知道谁对谁。谢英庆是老私联粉，暮夜上次在商场外务时令人印象深刻。而徐队长即使慌了，声音也很有特色，一下子就能听出来。
不光是粉丝，成员们也都炸了。紫欣猛地推开江楚微的门。
“快听！”紫欣打开声音，强迫贴着面膜的江楚微和她一起听直播。
“嚯，标题起的太露骨了吧！”江楚微感慨道，“真私联了？”
“不止！还和你前饭头恋爱了！”紫欣摇摇头，“我看，我要变单间喽。”
“怪不得我前饭头出坑了。”江楚微啧啧啧，摘下了面膜，“她可真敢啊，让谢英庆投600票，让暮夜投700票。既让谢英庆有危机感，又让暮夜感觉到自己是被徐蔚然狠狠需要着。”
其他宿舍的也都凑一起在听这个直播。
徐政睡着了，他毕竟是个快50岁的人了，过了23点必睡觉，而他睡觉又很轻，所以就设置了静音。
这可倒好，公司里上上下下快急疯了，徐政不在，范子铭远在美国，只能让吴总来判断该怎么做了。
热搜已上，虽然CD少女和源平公司，在业内数不上号，但是瘦死的骆驼比马大，还是有不少公司嫉妒源平公司，所以第一时间买了黑热搜。
吴总远在北京，本来他刚做完按摩，还有些疲惫，打算美美地睡一觉。结果发现成都源平公司的同事给他打了一通电话。
“喂，吴总。”慕老师语气沉重，“怎么给徐总都打不通，只能给您打了，出大事了！”
吴总打开微信对话框，原来这么多人给他发来了热搜截图，还有好多陌生人疯狂给他微博发私信。诉求都是：徐蔚然立刻退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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