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这么一打断,几人也再没有了继续钓鱼的兴趣,把东西收拾收拾回房间去了。
坐船的日子每天吃吃睡睡,无趣的很。
幸好蓝雪的玩家背包里居然还带着一副麻将,几人索性躲在房间里打麻将,倒是让日子过的快了不少。
宇宁雪柔再没有出现在几人面前,也许是害怕顾星安他们追究他把鱼竿弄丢的责任。
这一次落水,她确实也吃了不少苦头。
现在早就是深秋了,在河水里泡了好一会当晚就烧了起来。
幸好船上有个老大夫本事很是了得,硬是把差点烧成傻子的人给救了回来。
可是大量的河水进入肺腑还是引起了肺炎,一路上,宇宁雪柔就一直病病歪歪的躺在床上,再也不能作妖了。
直到船行到西芦县,几人才在下船的时候见到了咳嗽个不停的宇宁雪柔,这次不用再强装柔弱,那是真的瘦弱的风一吹就能飞起来。
飞虎带着曾庆还在后面的船上往西芦县来,几人商量过后也决定暂时留下看看有没有鹬蚌相争,渔翁得利的可能。
因为不知道会停留多久,几人索性找了牙人租了个县城里比较偏的小院子住了下来。
西芦县没有他们上船的丰宁县繁华,至少来往的商队很少,但是几人也没有因此小看了这个西芦县。
这里有许多卖瓷器的铺子,货物都是一车车的往码头运送,看样子就是老客户早就定好的货物。
几人刚住下的第二天,被派到西芦县负责收集情报的二驹过来了。
顾星安对这个人也是有印象的,是第一批进游戏的玩家。
只是不知道怎么会被派到西芦县这个小县城里来了。
二驹也没藏着掖着,他的异能是土属性的,在这个大家都玩泥巴的小县城,分外的合适。
来的时候,二驹还特意带来了自己送给顾星安的礼物。
是一套小巧又精致的白瓷薄胎餐具,据说是他自己的巅峰之作。
顾星安上手一摸,那轻盈的分量,那温润如玉的手感也很是喜欢。
“西芦县这里有个专门做贡品瓷器的老师傅,这十里八乡都是靠着做瓷器陶器过活的。
算得上是三皇子封地里不可多得的金娃娃。
原来的县令在半年前遭人闯入府衙刺杀身亡了。
几位皇子为了这个县令的人选一直争执不休,直到几个月前狗皇帝才亲自指派了曾庆来接任这个县令。
“让老大的人到老三的封地当官,狗皇帝也真不怕闹出人命。”蓝雪自从听了曾庆的事情,多少对这个不能掌握自己命运还不得不跟心爱的人分离的男人有点同情的。
顾星安淡声道,“他怕什么,反正又不是要他的命。这些年若不是有他在当中煽风点火,那三个人怎么会斗得这么厉害?”
“真搞不懂为什么皇帝的心都这么脏,明明是自己的孩子,还都喜欢用养蛊那套。”蓝雪撇嘴。
“身在皇家,上面的人不愿意看下面的人出来,下面的人不敢不出头。这也算是他们投到富贵人家该经历的磨难吧。” 顾钧表情难得严肃,可惜坚持不到一分钟。
“也不知道这些人为啥都喜欢那个位置,累死个人,堪比当代加班社畜。”
“二驹,最近西芦县有什么动静吗?”顾星安不理他,自顾自的向二驹询问情况。
说到这个二驹就来劲儿了,“我来的时候也就是上任县令刚刚遇刺身亡的时候。那县丞和县令应当都是三皇子的人。
所以即便是县令死了,也没有翻起什么风浪。
两个月前,上头任命了新的西芦县县令,整个西芦县就开始不太平了。
这一闹,嘿,原来西芦县早就被人盯上了,整个县的商家和大户分成了好几个不同的阵营。
最近都在互相找麻烦,没有一日消停的。”
二驹说到激动处,还从玩家背包里取了一杯柠檬茶出来,吨吨吨的喝了一大半又继续说。
“之前飞虎没有救下曾庆的时候,我还在想着是哪个倒霉鬼要来接手这个烂摊子呢。这个西芦县的县令做得好要得罪人,做不好要掉脑袋。
也就是曾庆这种没有后台,又好拿捏的倒霉鬼,才会被派到这里来顶锅。”
“看样子这一局大皇子谋划许久了,要知道曾庆是去年的状元,.湘王能够准确的榜下捉婿,把人绑在自己的船上,可见去年的时候,就有人盯上西芦县县令的位置了。”
顾星安笑了起来,大皇子果然是三个皇子里最会算计的那一个。
想必是赈灾贪污银两的时候,就找好了退路,谋划好了如何推卸责任吧?
“如此看来,我们确实要更加小心大皇子了,不管是他的谋士还是其他人出的主意,能做到这样走一步看三步,都不容小觑。”
飞鹰的表情沉重,三皇子这样一个成年皇子,大皇子都可以这么迂回去算计,更何况在他眼中毫无抵抗力的五皇子呢?
这一次若不是被他们碰上了,搅黄了大皇子的算计,三皇子很难逃脱大皇子的做下的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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