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公子,要不您再跟我们讲讲那天命之人的事儿吧?”领头人吩咐了手下的小弟去置办酒菜。自己还不死心的在这儿跟红狼打听。
红狼就是信口胡诌,现在也没有跟抚远县那边统一口径,他哪敢说什么具体的内容,只好故作神秘的推脱道。“别瞎打听,泄露了天机。”
带路的人是矿场这边的小头目,见红狼坚决不肯再透露信息,寻思着要把这个人给霍将军送过去。
一方面也可以跟霍将军邀功,另一方面万一霍将军还能从他嘴里问出点啥来,到时候他们的功劳岂不是更大了?
红狼没有想到他们居然在想着如何将自己保送到霍将军面前,若是知道的话,他也只会开心的手舞足蹈。
一顿酒菜下来,红狼把矿场的防守情况摸了个一清二楚,和每一个士兵都能称兄道弟,俨然一副要跟人掏心掏肺的样子。
顾星安自从他们开始吃菜喝酒,就没有再关注红狼这边了。
毕竟没有喝酒的时候,都心怀不轨的在互相吹牛,更别提喝了酒后,那可能就是满地图开炮了。
她算着时间,永安县这边事发已经有20多天了,那姓叶的知府居然还能沉得住气?
这叶知府不管不问的,莫非要等着自己将他手里那8个县蚕食殆尽,他才会有反应不成?
这边的叶知府正如顾星安所想,每天如同热锅上的蚂蚁头头转。
眼见着手下四个县城都已经被抚远县的那个郡主给占了,自己这个早该前往拜见的知府现在是去拜见她也不成,不拜见她避而不见,始终也不是那么一回事情。
害得他每日里心浮气躁,总觉得郁结于心中发泄不出来。
他正走到县衙二堂处,却见自己最得力的老管家正匆匆忙忙的从外走进来。
他脸色一正问道。“怎么样?有消息了?”
老管家面色有些难看的点了点头,跟着叶知府去了他的书房。
“打探到了。那卓福宁被抚远郡主砍头抄家了。
当天霍家军的那1000守军人就冲进去了,谁知道不到半天,抚远县的人又进了一批。
再之后那批进了城里的霍家军就再也没有出来。听说都给……”老管家比了个抹脖子的动作。
叶知府斯了一声。“这抚远县的人竟然如此厉害?我听说他们也只不过有个几百人,竟然能将1000人的霍家军全都灭杀在永安县城?怕不是里面有什么误会吧?”
“老爷,这可不好说。那些守军虽然是正规军,可那1000人常年驻扎在永安县附近,即便是去年蛮族来犯他们也只是装了个样子,驱赶了一下。
真正的交手那是没有的。而抚远县的那些人却不同,这两个月来他们剿了多少土匪,那可是人头堆起来的名声。怎么能是霍家军那群废物守军能比的?”叶知府听了点点头。
老管家是父亲派给他的人。
父亲总说他是靠着家族荫庇,勉强能坐上这知府之位。
但是他的能力是不足以应付这些事务的,只能派了父亲最得力的管家来给他当军师顺便监督他不要败坏家族的名声。
在叶知府的心中,父亲是从没有出过错的、
因此他也牢牢的谨记着父亲的话,将老管家的建议放在第一位去考虑。
倒也平平稳稳的度过了这么多年的外放。
之前也是老管家建议他静观其变,先不要到抚远县去见那个郡主。
毕竟一个男婴加一个14岁的小女娃,到底能不能在这个尧山郡站稳脚跟,还是未知之事?
若是早早的摆明了立场。之后怕是不好回还。
他也一直听老管家的话,关注着那边的事情。
但所有的消息都是老管家派了家里的仆人去打听的,没有动用任何官府方面的人手。
“那现在我们该怎么办呀?那郡主不会直接打来我们府城吧?”叶知府有些慌乱的看着老管家,等着他给自己出主意。
毕竟一到重大的事情上,他的脑子就有些不够用这件事情老管家是一直知道的。
老管家沉吟了半晌,“也不知道这抚远郡主同这霍将军之间还能不能有和解的余地,不如大人您给那扶远郡主送份礼,就说公务繁忙暂时无暇上门求见。再把永安县的事情派人传信给霍将军,看看他那边是个什么章程。”
叶知府开心的一击掌。“管家此计甚妙,若是这两人斗起来,我们就坐收渔翁之利。若是两方能够和解,那我们就走一趟这抚远县。”
老管家点点头,慈爱的看着叶知府。
如今少爷也有40来岁,是他从小看着长大的。
在读书一道上颇有天分,但于人情世故方面显得有些木讷。也就是俗话说的书呆子,只会读书背书而不懂变通。
但愿自家少爷这几年的外放能顺利的挨过去吧!
也不知抚远郡主这个变数,会不会对少爷造成什么影响。
老管家毕竟不是县衙里的人,给叶知府递了消息便离开了县衙回叶府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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