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000点负面情绪值！
来自刘海中的极度郁闷。
刘海中面色铁青，气得嘴皮子直打哆嗦，头顶上空也蓦地浮现出一个巨大的死灰色数字。
这倒好，不光丢人现眼，还无比憋屈。
等于说他这个一大爷，反倒是被李渔给欺负得死死的？！
“刘海中，情绪别太激动了。”
“前阵子，聋老太太就在这里，一头栽倒在地，这会还在医院躺着呢。”
“你不会也想步其后尘吧？！”
李渔坏笑着继续刺激，一直割一直爽，今天就逮着刘海中薅羊毛了。
反正刘海中这老小子的寿命天数高达一万多天，必须狠狠收割一波。
“李渔，咱们走着瞧！”
刘海中冷哼一声，也不索要医药费了，迈腿就想离开。
他看出来了，今天已经很难找回场子，继续掰扯下去，只会更加被动。
“等等！”
“先把欠条写了，不然的话，休想离开！”
“不写也行，那就让易中海把当年的事仔细说一遍，让大家伙评评理！”
李渔摇头一笑，伸出胳膊将其拦住。
没事找事，非要搞这么一出，现在见势不妙，又想着抽身离开，想得倒是挺美。
不过他可不打算就这样放过刘海中。
注意到刘海中头顶上空又浮现出一个硕大的死灰色数字之后，李渔不由暗笑不已。
“那我就说说？”
易中海目光微微闪动，极为配合。
虽说当年的丑事，他也有参与，但他现在已经下台，不再是院里的一大爷，再加上截留生活费那事，让他的老好人形象也开始崩塌，易中海已经不太在乎这些。
反倒是看到刘海中一副耀武扬威的姿态，让他十分不爽。
“别别别！”
“我想起来了，当年因为手头有些紧，确实借过一笔钱。”
“光天去拿纸笔来，我写个欠条，李渔你放心，我这个人向来讲信誉，从不赖账！”
刘海中强忍着肉疼，闷声说道。
看来这个欠条不写也得写，不然的话，就冲易中海这架势，是真有可能把当年那些丑事说出来。
真到了那个时候，易中海顶多就是脸面不太好看，而他这一大爷就很难做了。
“很好！”
“刘海中，这一百块你最好尽快还我，别逼我上门讨要。”
“大家伙也帮着做个见证！”
李渔收好欠条，满脸笑容，心情大好。
100块到手，还狠狠割了一波韭菜，这可太赚了。
至于刘海中离开时那怨毒的眸光，则被李渔给彻底无视，且乐见其成。
这个仇结大了？那可太好了！
刘海中最好天天念叨这事，就跟躺在病床上的聋老太太一样，每天都能稳定贡献负面情绪值。
第二天，李渔起了个大早，准备上班。
新年第一天上班，可不能迟到。
还有就是，三级钳工职称太低了一点，今年他准备努力上进，最好再来个三级跳。
不然的话，在娄父那里说话的份量还是太轻了。
这个年，李渔没有去娄晓娥家里拜年，毕竟名不正言不顺，但却也通过街道众人闲谈，听到不少关于娄家的传闻。
据说娄家今年大摆宴席，大宴宾客，风光无限，一度有了‘娄半城’的称号。
对此，李渔不禁有些无语，娄父这是完全把他的话当耳旁风了。
眼下来看，娄父的做法没有太大的问题，但再下去几年，这些事被人翻出来，那就出大问题了。
也正因此，李渔颇有紧迫感。
要知道娄晓娥已经怀了他们老李家的种，将来娄家要是出事，那娄晓娥肯定也会受到牵连，连带着孩子也要跟着遭罪，而那可不是他想要的。
李渔骑着自行车，一边赶路一边琢磨这事，直到看到路边两个熟悉的身影，方才展眉一乐，收起思绪。
“嚯！傻柱，你今天这穿着打扮挺精神啊！”
“还别说，人靠衣装马靠鞍，你这么一捯饬，倒也有那么点人模狗样的意思。”
“还有你秦淮茹，这是要进厂上班了？”
李渔放慢速度，轻笑着调侃道。
这些天，在大院里，何大清没少教育傻柱，让其离秦淮茹远一点，别走得太近了。
现在看来，傻柱并没有把自己亲爹的话放在心上，这才新年第一天上班，就跟秦淮茹搅和到一起了。
其实，也挺让人无语的。
“李渔，你这话是损我呢？！”
傻柱本来跟秦淮茹有说有笑，但听到这话，脸色顿时阴沉下来。
目光落到李渔骑着的自行车，傻柱更是忍不住又说了一句，“李渔，不要以为就你能买得起自行车，过两天我也去买一辆，保证不比你的差！”
“行啊，傻柱，这有钱了，说话就是硬气。”
“不过这钱都是你爹赚的，你这啃老还啃出优越感了？”
“还有你的自行车工业券呢？光有钱可不行！”
李渔摇了摇头，果断大院众禽都属狗的，一个个都忘恩负义。
想当初，他记得可是很清楚，在帮着讨要回这一大笔生活费之后，傻柱那叫一个感激，还当面道谢。
结果这才没过几天，就开始甩脸子了。
“自行车工业券都小事，你能弄到，我自然也行！”
傻柱微微一怔，随后嘴硬，不想在秦淮茹面前丢脸。
自行车工业券确实是个麻烦事，但也并非没有办法。
李副厂长对他的厨艺颇为欣赏，回头好好献一下殷勤，李副厂长一高兴，说不定就会给他一张自行车工业券。
自始至终，秦淮茹没有说话，低着头。
但头顶上空浮现的硕大死灰色数字，却是出卖了她的真实心情。
+2000点负面情绪值！
来自秦淮茹的怨恨。
秦淮茹很是怨恨李渔，如果不是李渔多事，把何大清强拉回大院，那她这会早就向傻柱借了好几次钱了。
特别是那么一大笔生活费，足足有上千块之多，这要没有何大清拦着，凭她的手段，还不轻轻松松借个五六十块？然后过个好年？！
只要一想到这些，秦淮茹就郁闷不已，对李渔充满怨恨。
通过李渔的特殊视角，就看到低着头的秦淮茹头顶上空，接连浮现出一个又一个硕大的死灰色数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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