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墨剑,一柄无可逆之锋芒的利剑,如神鹰掠空。
闪烁着气势如虹、势不可挡的霸气。
蒙面黑衣人不敢怠慢,挥刀迎去。
悬极境的高手,虽然是受了伤。但瘦死的骆驼比马大,薛承才没傻到和他硬拼。
子墨剑往上一挑,十几枚银针也呼啸而去,薛承随即一个后翻,抓起金钩铁爪飞驰而去。
子墨剑、银针、金钩铁爪连绵不断地向黑衣人袭去。
蒙面黑衣人一刀斩落金勾铁爪,一掌震飞银针,一个腾空避开子墨剑,一气呵成。
蒙面黑衣人明晃晃的刀刃劈空斩到,凶残寒气无形中散发。
只是陆凌峰就是在等薛承给他们创造的这个时机。
刹时,十几条金钩铁爪划破了朦胧的夜幕如出海蛟龙般地飞驰而去。
黑衣人鄙视地一笑,挥刀一斩。
泰山压顶,力沉千均。
黑衣人一刀砍在金勾铁爪上,出乎他的意料,并没有发出清脆撞击声。
这金钩铁爪?蒙面黑衣人正疑惑时。
一团粉灰四处飞散,倏然飞至。
蒙面黑衣人千算万算,竟没意料到那金铁钩爪竟然如此脆弱。
“卑鄙!又用毒。”黑衣人说完,已翻然到地。
“哈哈,对你这种无耻小人,不用讲什么江湖道义。”
陆凌峰近几日在雨雾山庄一直琢磨他的金钩铁爪,请来工匠用楠木雕琢成的金钩铁爪样,栩栩如生。
再将其雕空,灌入了财婶那要来的千斤醉,想不到今日一战,旗开得胜。
在夜幕中夹裹在其它金钩铁爪中,足以以假乱真。
陆凌峰兴奋地走上前去,一把撕开了黑衣人面罩。
“原来是你。”薛承、陆凌峰异口同声地说道。
蒙面黑衣人竟然是薛承从小玩到大的街坊童国。
“筒儿骨,果真是你,那天在山洞看见一堆猪蹄骨我就想到了你,但我多么希望在晋城,也有像你一样嗜好啃猪蹄的人。”
“还是给你查到了蛛丝马迹,可我不后悔,我就是死,也不能一日不啃猪蹄。”
“为什么要杀我?”薛承眼底浮起一丝狠戾。
“杀你还需什么理由?”童国目光幽深锋锐。
“其实,童国你不配为杀手,也不知你们主人怎么选上你的。”
“我不配?要不是你们使毒,怎么可能抓得住我?”
“你的确很强大,但有嗜好就是破绽,杀手不是应该六亲不认、清心寡欲吗?”
“估计还是你太自信,你是我见过的最强大但又是最弱智的杀手。”薛承就是要用犀利的言语来磨灭童国身上的傲气。
“薛承,不要以为你抓到了我,你们就可以高枕无忧了,对你的追杀这只是刚刚开始。”
薛承懵然不知所措,难道真的是财婶的大师兄?
薛承熠熠目光凝望着童国:“告诉我,你背后的那个人是谁?我可以放虎归山,网开一面。”
“别做梦了!就你个郎中也配知道?”童国傲气十足,高贵不可仰视。
薛承淡然一笑,他知道自己已成了那股势力的眼中钉,肉中刺。
“凌峰,把我准备的猪蹄拿上来,吃完了送他上路。”薛承面色铁青骇人。
不想说,再怎么问都白问。想说你就是不愿听,他也会唠叨个没完,薛承觉得不必再费口舌。
薛承坐在地上,看着童国肆无忌惮的啃着猪蹄,不禁想起了他们童年时光。
“凌峰,给他加碗醋,这样才完美。”一个恬淡的笑容在薛承脸上绽放。
“你倒是还没忘记。”童国没了半分怨怼,心中诸般滋味纠缠在一起。
“怎么会忘记,本来可以逃走,就是因为你非要去找醋沾着吃耽搁了,才会被那老板抓到。”
“能怪我吗?谁让你跑了慢。”
“你这没良心的,还不是为救你,我才返回的?”
“我那速度还要你救?分明是你还想再捞个猪蹄回去。”
“哈哈……”二人不约而同地开怀大笑。
童年的往事历历在目,仿佛就在昨日里,可那天真无暇的时光已一去不复返。
这哪是一决生死的对手,分明像久别重逢的儿时伙伴。
“承哥,你斗不过他们的,还是远走他乡吧。我杀不了你,我的首领也会来杀你的。”
“首领?”
“不用去猜,也不用去找。因为我首领的上面还有他的首领,就如串起的珍珠一样,一颗接着一颗。”
“你的意思就是,你就认识你的首领和你的属下,其余的人你都不认识。你的首领也和你一样,像阶梯一样一层又一层?”
薛承惊讶这股势力的严密与谨慎,密不透风式的结构,就是被发现一处也休想找到根基所在。
“呵呵,你的确聪明,但猜到了也没用的,因为你在他们面前太弱小了,我说了这么多也对的起你的猪蹄了。”
“你为什么要加入他们?难道你不知道你就是他们的棋子,替他们去死的挡箭牌?”薛承噙着一丝冰凉的笑容,心中满是痛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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