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高权重走不了吗?呵呵,我徐家有女如此夫复何求啊,就可惜了不是男儿身!”
话落,武安侯又疼爱的摸了摸徐怀安的头,接着转头就对徐祖良和徐祖雄呵斥道:“你们两个兔崽子,枉费老头子我这么多年的辛苦教授你们兵法谋略,可到头来却屁都没学明白!”
“如今的朝局连安然都看的清楚,你们却还在这里糊里糊涂的抱怨,一点脑子都不动!同样的年纪,那叶小子早已经不知道谋划了多少事情了,再看你们!”
徐祖良和徐祖雄被骂一脸懵,而深知武安侯脾气的两人更是在其开口大骂的那一刻就躲了开来,生怕老头子骂的起劲会忍不住起身敲打他们。
“爷爷,那也不能怪我们啊!道理谁都明白,可这事情不是难办吗?刚才也说了,这些日子天卫军那边派出的都是些没分量的,如此您叫我们怎么输?”
他说完,徐祖良也轻轻讪笑跟着道:“就是爷爷,倒也不是我们贪恋权势和享乐,而是如今那场子确实不能输!”
“且不说输了有损我武安侯府颜面,就说以我等的本事轻而易举的就输了,且还是败在一个个大头兵手里,那岂不是也太明显了!”
话落,徐祖良犹豫了一下,但见武安侯在听了他们哥俩的话呼吸稍微平缓了一下,便又小心开口道。
“再有,我观这几天的情况,镇北王那好像就没打算要我们这些勋贵子弟于他北境军中效力!而那些输了的,也不过故意放水走个过场!”
“哦,此话怎讲?”武安侯诧异道。
徐祖良轻轻一笑,见武安侯这般问知道老爷子气已经消了,便又走了过来蹲在他身边一一边轻轻给他捶着腿一边就开口道:“镇北王那应该是有着自己的打算,这些日子虽然也有不少人输了,天卫军那边也遵守承诺直接将他们留在了军中,可输的那些无一都是在朝着无足轻重的人物!”
“无足轻重?你是指他们的父辈?”武安侯一听面露深思之色。
徐祖良点了点头:“嗯,那些人虽然出身也都不凡,可他们的父辈却都是那种真正闲赋的人,就是若不是赶上此前那样的大朝会,压根想不起在长安城还有他们那样的一号人物!”
“而反观我和祖雄以及其他一些武侯府邸的子弟,每每上场都赢的非常轻松,盖因我们这些人的家里都有您老一样在朝廷上位高权重且颇具影响力的人在!”
“纵使不是如此,这些人的家中却也有人在军伍或各衙门里手握实权!”
“不过有意思的是,那些士族文官家的却无一例外都输了,而且各个都还输的很惨!”
“哦?”武安侯纳闷了,可随后他便伸手抚摸着胡须露出了感兴趣的神色。
“呵呵,如此说来如今西城门外的擂台是你们这些武勋子弟想输输不了,而那些握笔杆子家的败家玩意想赢却又赢不了?”
徐祖良一愣,有些疑惑武安侯怎会这样理解,可随后待他皱眉细细想了一下后,顿时就明悟的笑了起来,道:“呵呵,好像的确是如此!”
武安侯点了点头:“呵呵,有意思,倒真是有些意思了!”
说罢,他就有些考量似的看向了徐祖良道:“你小子,这是看明白了一些东西吧?”
徐祖良腼腆的一笑:“是看懂了一些,但也不算太明白!”
“呵呵无妨,能看懂就好,说说你都看懂了些什么?”听了这话,武安侯不由的露出了笑容,就仿佛他见证了自家孙儿的成才一样。
徐祖良点了点头,随后便也学着徐怀安的样子席地坐下,笑着道:“大概是镇北王有意如此,一是他不想惹事,二也是在存心避讳着!”
“此番他无诏回京且还带了数万铁甲,纵使北境之战他有力挽狂澜收复故土之首功,但此举却也是有着功高震主心存谋逆之嫌!”
“也就是赶上公主诞子,而张之道又趁机反叛,否则今日的长安城怕已然陷入了更大的战乱当中!”
“然而即使如今太子捏着鼻子默认,文武百官也都避而不谈,可两万多精锐天卫就那么堂而皇之的驻扎在西城门外,对朝廷来说却也是一种挑衅和威胁!”
“而这样的事情,无论是在我大秦的历史上还是在其他地方,都也是不可能也不能被允许存在的!”
说到这里,徐祖良深吸了一口气,随后脸上竟奇怪的露出了几分迷惑和发自内心的敬仰!
“镇北王不失乃父之风且犹有过之,若是放在二三十年前,他必定会像他父亲那样建立举世瞩目的功勋,可若是在当世他却又变成了我大秦王朝兴盛衰败的最不稳定因素!”
“主幼而国疑!而当今太子虽不算年幼,可他若不能压服住这位威名赫赫的镇北王,那这万里河山日后也多是会陷入风雨飘摇之中,一如当下的朝局!”
“呵呵爷爷,这些日子朝廷上的这些文武百官一方面想尽办法给吏部尚书闫问礼贿赂走后门,一边却都多派出了族中非嫡系子弟去西城门外凑个热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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