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面无表情：“一派胡言。”
“哼！”
林平之轻哼：“杨坚倡导节俭，偏偏在佛家上不留余力，导致全国佛寺兴起，因为有朝堂支持，便可大面积强占土地，心安理得受百姓供奉，甚至达到敛财目的……”
“阿弥陀佛。”
了空深深看了林平之一眼：“林施主是如此看佛门的吗？”
“难道不是？”
林平之面无表情：“一座静念禅院有多少耕田？一年的香火供奉又是多少？战乱之年，你们非但不救助百姓，偏偏想着自己的利益，想着如何再度扶植傀儡。”
了空沉默半晌：“林施主执意如此？”
“你是在逼我吗？”
林平之扬起手，举起了剑，直指了空和女子。
了空和女子皱眉。
突然。
下一刻！
林平之手中的剑。
以剑尖开始，一点点弥漫裂痕。
然后碎裂！
一片片掉落在地。
“呃……”
林平之愣住。
他恍然想起，剑击在女子手中的剑尖，又被了空的佛珠击中。
这只是一把普通的剑。
纵然是林平之再如何的巧妙运用，这把剑也无法承受两大高手的力量。
了空和女子呆了一下。
女子迟疑了一下，长剑回鞘，凝视着林平之，说道：“你的剑法我试过了，又快，又狠，又准，绝不比任何剑术大师差了，可是……你该换一把剑了。”
了空目光纯净：“以废铁，铸就的废剑，以一两银子，在街边铁匠铺买来的剑……能够化腐朽为神奇，林施主果然可怕。”
林平之抬头，望着了空：“你知道？”
女子：“既然来见你，哪里能不调查调查。”
“呵呵！”
林平之随手扔掉了剑柄，拍了拍手，笑眯眯道：“就算没了剑，就算你们有两个人，想要杀我也不容易，要试试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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