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现在他的思路似乎已经出现了偏差，如果不找出问题所在，那这件案子的侦破必然难上加难。
不过现在他暂时不好说得太明白，只能将事情塞回心里，安静的将饭吃完。
本来他是准备下午就和秦毅返回南兴市，可现在出现了一个澄伯，那他自然不会就这样离开。
于是两人又在清远县待了两天，暗地里将澄伯的情况调查了个遍。根据当地派出所反馈的信息，澄伯是二三十年前到清远定居，而且是在最后一起案发之后。他一直都是独身一人，之前是靠着在湿地公园摆摊过活，并没有什么异常的表现。
萧陌然还将偷拍澄伯的照片，发回给蒋国华，让他拿照片去找那个说纪菲菲有男朋友的证人，确认澄伯的身份。
可等了半天，最后得到的消息就是，那位证人隐约记得有澄伯这个人，但因为证人在歌舞班没待太长时间就离开了，加上过了这么久，而且年轻的长相和年老的长相区别太大，对方也不是记得太多。
两天后，实在查无可查之下，萧陌然便带着秦毅踏上返回的高铁。
调查组四人在南兴市碰了个头，将各自调查的结果进行了梳理，然后调整了任务安排，重新进行调查。
一连几天，四人带着市局的探员四处奔波，可收到的消息都是寥寥无几。
调查不顺，但并不影响萧陌然的信心，接下来，他带着秦毅，又走访了好几处案发地，以及七巧歌舞班曾经居住过的地方。但可惜的是，不管是案发地也好，居住地也罢，这些地方大多已经拆迁了！他俩打听了很久，也没有找到什么知情人士。
时间过得飞快，一眨眼便到了午饭时刻，萧陌然只好和秦毅找了一家快捷餐厅，吃了一顿简单的午饭。
调查进入到困境，秦毅明显没有胃口。在吃饭的时候，一直显得局促焦急。
“组长，咱们查这件案子已经有差不多一个月了，可是……”秦毅担心地说道，“咱们还什么收获都没有，而且，咱们现在调查的七巧歌舞班，跟案子有没有关系，还真说不好。万一纪菲菲并不是凶手，那就算找到了她，又能怎样呢？”
“你先别着急，自乱了阵脚。”萧陌然一面大快朵颐，一面跟秦毅开玩笑，“别给自己太大的压力，这件案子经过了这么多年都没有破，咱们就算破不了，谁也不能说什么。大不了调查不下去，我们就地解散，各回各家，各找各妈！多大点事。”
“组长，这可不像是你能说出来的话。”秦毅咬牙切齿，“难道案子破不了，你就甘心回去？咱们小组才成立多久？这就灰头土脸的解散，我能不着急吗？要不这样？”秦毅眼睛一亮，“要不咱们将部份案情公布出来，然后让民众提供线索，你看这样好不好？”
“你不知道这样做的风险？”萧陌然白了他一眼。
“可如果不这样做，咱们就只能陷在这里，万一真有当年的知情人站出来，说不定很快就能搞定！”秦毅拍了拍胸脯，“组长，我有一种感觉，说不定破釜沉舟之后，会有不一样的收获。”
“我去，你什么时候有所谓的第六感了？”萧陌然毫不客气地说道，“你觉得上面会同意将一起悬了二十多年的一级大案，就这样公布出来，然后引起社会的舆论压力，甚至还会让凶手发现警方正在查他，然后逃之夭夭？”
“既然这样，那咱们就更应该主动出击，不破不立，这样畏手畏脚下去，更没有结果。”秦毅肯定道，“现在咱们只需要找到有力的证人，就能得到消息了，何必在这上面浪费太多时间！”
“浪费你个大头鬼啊！”萧陌然皱眉，“我可警告你，咱们可是警察，有些事情必须按规矩来，你要是再敢乱出主意，别怪我不客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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