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问题问的，不是明摆着挑事吗？
刘老哥，你是看我店里最近生意好了吧？
迟疑了片刻，张凡开口道：“刘老哥，我不在场的情况下，勇哥和凯哥在店里都有决策权，所以他们都算二把手，不分上下。”
“不行，你必须说出一个老二来。”刘军严肃道。
“这……”
张凡愣了一下，反问道：“刘老哥，是发生什么事了吗？为什么非要分个上下？”
“是出了点事。”
刘军意识到自己有些唐突，解释道：
“还记得我前段时间跟你提过一个叫长虹二把手的人吗？”
“此人经常活跃在贴吧里，每一次发帖，都预言到了和你们店铺相关的事情。”
“这次缅北爆炸事件，他更是在爆炸十分钟前，就发布了专贴。”
“而在爆炸之后，他又给我发了一封邮件，上面详细归纳了大象集团及其线下的所有犯罪成员！而且根据我们掌握的线索，名单是正确的。”
“张凡兄弟，你要说这二把手不是你们其中的一员，我是真不信。”
“还有这回事……”
张凡缓缓点头，面露思索。
照刘军的说法，这长虹二把手还真有点东西。
爆炸的事，自己还是睡醒之后从私信里得知的，他居然能在爆炸前十分钟就发帖扩散消息？
难道说……缅北这小炮仗，就是他丢的？
还有，统计缅北的罪犯名单，这可是个技术活。
放眼整个店铺，能玩明白电脑的都没几个，这说明他大概率不是总店的人。
自称二把手，还有预言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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