拒绝系统后，王凯也是挣脱束缚来到了张凡身旁。
傲娇的小眼神仿佛在问：刚才表现怎么样？
而张凡则是面露犹豫，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解释。
……
一切搞定之后，张凡王凯，踏上了被送往208之路。
半路上，张凡决定有啥说啥，小声对王凯道：
“凯哥，告诉你个秘密……刚才那个院长，其实是你爷爷。”
“这……”
此话一出，王凯内心先是一怔，各种心酸回忆不断涌上心头，那段被支配和宠溺的过往，只能用三个字来形容，血淋淋。
但在一分钟之后，王凯愣住了。
他有些震惊的看了张凡一眼。
大半天说这种胡话……这……
自己的精神病是装的，老板他……不会吧？
精神状态就这么差？
虽然说精神病院的氛围的确诡异，但也没必要这么快就受影响吧？
看老板这状态，没有半点开玩笑的意思……这是已经成功融入了？
迟疑了片刻，王凯开始有些不安。
“老板……你……你没事吧？”
“凯哥，我没事，你信我不？院长，真是你爷，回头细说。”
“我，这……老板，不是……你，哎呀！”
见张凡一脸严肃，王凯开始有些语无伦次。
“噗嗤~”
二人的对话被护士听到，忍不住笑出了声。
“不愧是208病房的病人，逮个人就敢攀亲戚。”
“可不是嘛，208病房那个老张，每次张伟医生一进去，他就说是张伟的曾曾曾曾曾祖父，去年过年还非要给张伟医生开压岁钱，也是够离谱的。”
“哈哈，我感觉我的精神都不太好了。”
因为这里都是病人，所以他们议论起来没有很避讳。
只是这话传到张凡耳朵里，总有种说不出的别扭。
我刚才只是说两句实话，你们就觉得我精神有问题。
我要是告诉你们，我才是这里正真的老板，你们该这么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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