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等一下！”
正当张凡打算挂断电话时，姜天浩激动道：“那什么……张老板，你家……还缺人吗？”
“嗯哼？”张凡微微一笑，调侃道：“姜组长，您在玄门出手就是几千万，舍得放弃？”
“害……”
“这样吧，下午三点，飞龙江见，刚好胡开大哥缺个副手。”
“不见不散！”
“……”
挂断电话后，张凡等人又在病房里闲聊了一会儿。
赵勇前去退房的功夫，张凡坐在板凳上玩起了手机。
原本张凡是想刷会儿短视频消磨时间的，但现在才注意到，自己微聊后台，消息已经堆爆了。
愣了0.1秒后，张凡点进微聊。
排在最上方的，是刘军发来的消息。
“张凡老弟，你什么时候回来？你家总店出人命了，情况特殊，店铺必须得封锁，你回来之后记得来一趟安全局，说明一下情况，早点把案子查清，免得耽误你做生意，另外，还有几件事，想找你问问清楚。”
“张凡兄弟……有空回个消息，你这次可能摊上大事了，早点回来配合吧，已经在传你了。”
简单浏览过后，张凡迅速回复一个ok手势，接着回复了一条消息：“感谢刘老哥惦记，我尽快回去配合。”
回复完，张凡继续往下看。
第二条是临时店长发来的，张凡点进去扫了一眼，和刘军说的情况差不多，于是干脆回复道：“先配合，等我回去，有什么说什么，别撒谎。”
看完这两条消息，张凡已是眉头紧蹙。
昨天晚上到底怎么回事，店里咋能出人命呢？
下午先去飞龙江看看，如果麻烦的话，就先赶回去，抽空再过来处理。
想了想，张凡继续往下看。
后面的消息，基本都是各大分店店长发来的。
而他们所上报的消息，也基本一致：
最近店里退单的顾客，非常多。
看到这类消息，张凡下意识认为，是有新的丧葬店出现，来和自己抢生意。
但在看完店长们的详细报告后，张凡也有些懵逼。
根据店长们的说法，南城现在，根本不存在第二家丧葬店，也没人敢去开第二家丧葬店。
就算有，也是加盟长虹殡葬。
而这些突然退单的顾客家属，也很怪。
他们并不是嫌价格高，也不是嫌一条龙不完美。
而是单纯的，不想给死者下葬。
其中有不少顾客家属，死者都已经送到火葬场了，家属临时反悔，说不葬了。
还有更夸张的，人上午埋进去，下午退单要求挖出来。
得知这一消息，张凡百思不得其解。
难不成……现在人死了，都留下不下葬了？
还是说，出现了什么新型送葬方式，自己完全不知道？
不应该啊……按理来说，长虹现在好歹也是丧葬家的龙头，怎么可能不与时俱进？
手底下的员工都是吃干饭的？
正当张凡困惑之际，王凯上前问道：“老板，怎么了？”
“嘶……”张凡如实说道：“你没看手机吗，最近店里退单的顾客，很多，而且原因很奇葩。”
“你说人都嘎了，不做葬礼，还能干啥？”
“还能干啥……”王凯眉头微皱，迟疑道：“如果有人说，能把死人救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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