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不说？
说出来之后，告诉你们妖神留下来的那条路，从一开始就被堵死了，没有出路。
妖族万年以来，省吃俭用将资源尽可能投入研究之中，付出了多少的心血，到头来这些心血却都成了一场空，和你们说了，你们这些实实在在为了万年伟业献出了大半生精力的大学者们，当真能够承受得住吗？
何况……
玄止戈可是知道，虽然这条路已经注定走不到尽头了，但是妖皇陛下始终都没有放弃，仍然想要继续下去。
哪怕明知是错，也要熬出结果。
“你们都来问我了，还说什么相信陛下呢？”
玄止戈一句话，便把这些找上门来的大学者们弄得尴尬不已。
是啊。
他们虽然嘴上这么说，但是行为却不是这么一回事了。
玄止戈没有羞辱这些大学者，只是轻声说道：“万年伟业能够坚持到今天，离不开诸位大学者们的呕心沥血，结果之日已经近在眼前了，难道你们愿意在这临门一脚的时候放弃吗？”
“可是玄老，如果我们从一开始就错……”
“错还是没错，听别人怎么说，有什么用呢？就差了一步了，我们一起走完不就知道了？你们可以不相信陛下，也可以不相信我，但你们得相信自己的实验数据，所以……稍安勿躁，尽管回到你们的岗位上去吧，当这一切都尘埃落定后，自然会有结果。”
大学者们离开了玄止戈的住处。
不过他们不是全都回到了自己的岗位上。
有一个大学者走到了街上，来到了一间大门敞开的小院里坐了下来。
没过多久。
神情桀骜的高殷来到了小院里，他在大学者的身边坐下，笑着说道：“大学者，终于想清楚了？妖皇他们给不了你真相，但我们三才会可以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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