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什么？”璃疑惑道。
“就是..刚刚你说的，那个..”
恶的声音越来越小，后面说什么璃都已经听不到了。
她回头看去，发现恶正满脸羞红的低着头。
“刚刚你说什么？可以再说一遍吗？”
“……”恶的神情突然又变得正常了起来。
“没说什么，滚回你的被窝吧。”恶把璃甩了出去，又开始一个人蜷缩起身子睡起觉来。
不过谁知道她是不是真的在睡觉呢？
“莫名其妙的..”璃嘀咕一句，也回到了到了自己的被窝。
不过没什么东西抱着好像不太舒服。
于是她又眼中金光微闪，被窝里就出现了一个和她等大的帕朵玩偶。
不仅如此，她还给恶做了一个。
“嘿嘿，我的帕朵..呲溜。”
璃朝着玩偶扑了过去，舒服的蹭了蹭，就开始闭眼睡觉了。
隔壁，恶听到里的动静，看着眼前的帕朵，也试探性地抱了上去。
但是，不知怎的，她又开始无声地哭泣了起来。
“呜...”
……
接下来的好几天，恶好像都是一直闷闷不乐的，就算这几天一直都是璃掌管着身体的控制权。
哦对了，不知道还有没有人记得，一开始善和恶与璃交易身体控制权用的都是教育沁漓，但就算沁漓走了，璃还是让两人每个月都出来一次。
恶倒是没什么，主要是善的影响太大了。
每天璃一个人的时候都会去空间里看看恶，不过对方也都是什么都不说的，根本无法从她嘴里得到原因什么的。
她也问过善这个问题，但善的回答更是离谱。
“嗯..可能恶是想家了吧。”
“啊？想家？你们的家在哪里啊？”璃问道。
“我们也不知道呢，只是在一个很远很远的地方。”
“好吧。”璃也没有在这个问题上再问什么，但她又想到了一个自己以前从未想到过的问题，“所以..你们和黎之律者又是什么关系呢？”
“嗯..韵璃，想知道这个答案的话，可以去问问崩坏神，我们也不清楚。”
“毕竟，我们来这里也是她叫过来的。”善缓缓说道，看着床上蜷缩成一团的恶，叹了口气。
“好吧..那看来还要我自己去探索了呢..”璃也学着叹了口气，“帕朵在外面叫我了，我就先走了哦，善你先弄清楚到底为什么恶会这样吧。”
“好的，韵璃，我会..尽快的。”善对着璃招招手，后者离开了空间。
她又看向恶，伸手放在对方的头发上。
“恶，要好好谈一谈吗？”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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