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里呢？”
鬼母尾巴再次一扫，千里五花大绑的从水里被扔了出来。
对比其他人，姜逸晨发现自己的待遇好的可怕，他清了清嗓子，郑重道“谢谢你救了我们。”
“我是为了拿回鬼木。”
“就算这样，你救了我们也是事实。”
鬼母很轻的应了一声，片刻后这才问“你和那个蛇妖是什么关系？”
“我小时候捡到了受伤的她，后来我被死神牵连，命悬一线，是她救了我，我成了她的契人。”
“她不是什么好人。”鬼母冷哼一声“小心别被她算计了。”
“我会的，谢谢提醒。”
姜逸晨并没有放在心上，他猜鬼母对灵秋有这么深的敌意，应该还是跟挖她眼睛的那个鬼子有关。
对于铜锣古巷的事，哪怕是现在，他还是一头雾水，所以忍不住问“那里是什么情况，我和千寻看到的情况都不一样，到底哪个才是真的？”
“都是假的，只有鬼木才是真的，那是所有阵眼的中心。”
“九尾狐她们所看到的叫万鬼阵，你看到的应该是另一个阵法，那里有很多个阵，我猜还是跟你活人的身份有关。”
“如果当初只是你进去，你所触碰的依旧是那个阵，而那只猫妖和那个能梦妖进去，触碰的应该是万鬼阵或者别的阵法。”
“那你带走了鬼木，那里是不是毁了？”
“没毁，只是阵法弱了。”
“所以那里真的没有活人？”
“没有。”鬼母说“你找的人还活着。”
水面突然出现一个画面，画面里程彤缩在墙角，身上脸上并没有伤痕，看屋子的四周和摆设，应该是在阳间没错了。
“这是在哪？”
“不知。”鬼母慢悠悠的游了起来。
姜逸看着忘川里的众鬼和泡在里面的林秋几人，问“千里还有救吗？”
“有。”鬼母说“让你那个梦妖安抚治疗她，或者废去全部修为，变成一只普通的狐狸。”
“白雪不会。”
“她是不敢，于她而言，噩梦和恐惧无疑是她的死敌，如果她心性不够坚定，修为不够，她就会被噩梦和恐惧所吞噬。”
“那就算了。”姜逸晨躺了下来，他双手枕在脑后“她胆子那么小，还是不吓她了。”
“等等。”他翻身往水里看“你把她们扔水里不会出事吧？”
“不会，我在。”
姜逸晨“嗯”了一声，像是好朋友一样的和她聊起了天“你知道穆青吗？他好像是这一切的幕后主使。”
“千里变成那样，或许是因为他想把千里变成那种受他控制摆布的怪物，我之前就见过两个……”
鬼母只是安静的听着，并不说话。
不知不觉间睡着了，再睁眼，就见他已经回到了岸边。
狸天通骂骂咧咧的，见他醒了，一把掐住他脖子摇晃了起来，神情愤恨激动“你给老子说清楚，那老妖婆凭什么把你放背上，把我们扔水里？老子修为都被蚕食掉了五年的，五年啊……”
灵秋脸色同样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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