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请告诉她，当好感度负数，是什么级别的危险？
“吟风，我不能一直待在乐府，但我需要让某些人知道玉琢一直在乐府。”
女孩似乎没有察觉到吟风变化的情绪，拉住他的袖子轻轻扯动：“吟风。”
“那也不用放在我这......”吟风脸色有些差，挣扎着想要拒绝。
“不行的，虽然乐府并未有人见过我的真面目，我也很少出现，但放在外面恐生变故，只有放在你这里我才最为放心。”
“吟风，你会帮我的对吗？”
吟风看着女孩透亮祈求的眼睛，说不出拒绝的话，最终只能无奈点头：“你想让她做什么？”
玉琢并不算是乐府的乐人，听她所说，似乎是某个达官贵人送进来学习乐理知识的。
吟风认识她也是在四年前，当时他还没这么出名，如果不是玉琢他走不到今天，甚至早在四年前就死掉了。
他不能、也无法拒绝玉琢的任何要求。
“就放在你这院子里，平常就让她以面纱遮面，你空闲时也教她一些乐理。”
吟风看向面无表情的莫长生，微皱眉：“她是从哪来的？不会被发现？”
“随便找来的。”女孩轻笑着：“说实话，本来想着随便找找，却没想到真能找到个身形与我相仿的，倒是正好。”
“随便找找？”吟风眼睑低垂，低沉道：“那就不能不做吗？为什么要......”
“不能，不是她也会是别人。这本就是我打算好的事情，虽然时机仓促了些，但说不定正好呐。”
女孩走上前，手指轻抿莫长生眼角，轻笑一声：“也不用担心被发现，不过是个泥沟里的下人，是死是活都没人关心。”
吟风望着落在莫长生脸上的手指，眼神变了一下。
「好感度-5」
「当前好感度：-25」
莫长生：淦！
小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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