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打出狗脑子来了。
莫长生很震惊，疯狗这鬼话还有人信啊，他不去干传销真屈才了。
还和平安宁......那疯狗是这种美好的人设吗！
真敢信啊！
所以，抓李妖妖当圣女，就是为了让她开神界大门？
那个小姑娘？
虽然那小姑娘很勇敢、很坚强、很义气、也有些胆量......但神界的大门那是说开就能开的？
那地方不是封锁了吗？
似乎是看出莫长生的震惊，沈清川忍不住笑了一下。
“世上的人虽说不上都很聪明吧，但也是很机灵的，虽然有异种大闹世界在前，但看不到确实的好处和证据，没人愿意孤注一掷往前冲的。
“但是，圣殿公开了一段影像。”
沈清川摸出一个仪器，按了按后放出一段影像。
影像中是一片高空。
李妖妖飞在高空，周身环绕着彩光，在她身前是一扇仙鹤起舞，龙影环绕的巨大彩门。
片刻后，无数金色流光从彩门内四散飞出。
彩门闭合了。
很短的一段影像。
莫长生却呆呆地看着，大概是身体没恢复好，她这一下子接收的信息太多，混沌的大脑一阵阵刺痛。
不对，这段影像不对。
假的。
是假的。
“长生？”
沈清川注意到莫长生状态不对，脸色惨白没一点血色。
他放下手里的仪器，皱眉走过来，“你怎么了，是哪里不舒服吗？长生......莫长生？”
沈清川的声音越来越远，面容也变得模糊。
混沌中，莫长生只感到脑子闷痛，眼睛死死地盯着放在桌上、刚刚播放影像的仪器。
不对，假的。
当时现场还有一个人。
还有一个人。
是谁？
谁在那里？
你是谁！
困惑和茫然，现实和梦幻......在意识中不断撕裂着，化为鲜血自口中涌出，倒了下去。
“莫长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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