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够在对方想要再次下手的时候,连忙开口承认自己的错误。
那么长的一根银针,足足有自己的拇指那么长,就这么被对方直愣愣的钻进了自己的手指里面。
马俊东在那一瞬间,疼得是想死的心都有了!
可对方虽然停止了扎针的动作,但自己手指里的疼痛依旧还是存在的。
可这显然还不够,对方的要求很明显就是要自己说实话。
可问题是,他不敢承认啊!这不单单是贩卖私盐的事情了,这完全已经算得上是通敌叛国!
马俊东疼得暂时无法思考,他不想再次受刑,也就只能先稳住对方。
“我错了!别扎了!”
鹰臣见马俊东已经开始动摇了,便开口催促道。
“马俊东,你也别想着继续跟我们打什么马虎眼。我们能够将这件事情说出来,就表明了我们早就已经查到了证据,现在只不过是给你一个坦白从宽的机会。马俊东,你别以为你就能够将这一切都彻底的掩盖过去,毕竟做过的事情就会留下痕迹,你呢,就继续嘴硬,我们也可以以目前收集到的证据直接把你给砍了,然后一封折子八百里加急送到了皇上的龙案上,你觉得,你身边的所有人还能够好好的活着吗?”
而一直都没有跟马俊东开口说话的鹰晖,却在此时突然开了口。
“你就别再藏着掖着了,不说的话就只能够受罪,反正我们有的是手段和力气,到时候就看你自己能不能够熬得住了!”
马俊东顿时是进退两难,他现在是承认也不行,不承认也不行!
因为无论选择哪一条路,那条路的尽头都是死路。根本就不给他任何活命的机会。
马俊东本想要出口求饶的,却在看到鹰晖手里那根明显泛着白光的银针,吓得他是连口都不敢开。
三人见马俊东仍旧还是不开口,战景奕就直接朝着鹰臣使了个眼色。
鹰臣当即就上前,弯腰从那箱子里翻出了有关于私盐一案的证据,翻开来就开始念了起来。
“四年前的三月初五,卖易特国私盐十六石。四月初八,卖比丘国私盐二十五石。五月十九,卖……”
(注:一石为一百二十斤)
当鹰臣噼里啪啦的说出了一大堆证据的时候,马俊东一开始还能够假装镇定,但他是越听越慌张,直到变成了最后一副面如死灰的样子。
原来他们早就已经掌握了不少的证据,那自己现在恐怕再怎么狡辩,也都没什么用了!
“行了!”
战景奕出言制止了正准备继续念账本记录的鹰臣。鹰臣也立即就停了下来,但他并没有直接把账本合上,而是保持着被翻开的账本姿势看着马俊东,大有一种对方要是还不承认的话,他还会继续念下去的感觉。
“马俊东,本王的耐心也是有限的。”
马俊东低下了头,在沉默到连鹰臣都等不了的时候,他突然又抬起了头。
“既然你们都已经查到了这个,那你们不都已经知道的一清二楚了吗?还想要我如何?”
马俊东觉得既然对方手里已经有了账本,那自己也就只能够破罐子破摔了。
鹰臣听着马俊东说话的语气就感到特别的不爽。
这事明明就是他们为了一己私欲而做出来的,怎么现在倒是感觉是被他们委屈成这个样子的!
这家伙倒打一耙的本事还真不小啊!
“马俊东,你这是什么态度?!”
“我什么态度?你们不都已经看得一清二楚了吗?反正你们手上也有了证据,要杀要剐的,任凭处置,反正我现在反抗了也没用!你们不就是想要知道我的背后有没有人指使吗?那我就告诉你们,这件事情从头到尾都是我一个人做的,没有人指使我,也没有人参与其中。”
见马俊东突然间就表现出了一副破罐子破摔的样子,鹰臣就感到更为的恼火。
就在鹰臣想要再次责骂马俊东时,战景奕却提前开了口。
“既然你觉得要杀要剐都无所谓的话,那本王便随了你的心愿。来人!”
鹰臣和鹰晖闻言立即上前一步。
“在。”
“将马俊东拉下去严加看管。另外,通知全城百姓,明日在县衙门口,将罪臣马俊东执行斩首,行刑后尸首便挂在金城城门口加以警示。”
“是。”
最近处理了不少的贪官,那些被砍了头的贪官尸首可都随意的扔在了乱葬岗里头。也没有人敢去收尸,因为目前金城的所有城门都关了,除了炼狱军每日傍晚将那些尸首出城扔到乱葬岗,其他人一律是不允许随意进出金城的。
百姓们一开始是有些怨言的,但在看到了县衙门口进行的一场又一场,针对那些贪官的审问。
百姓们对于城门被关而产生的怨气也就少了一些。
外头的事情暂且不提。
而被直接判了死刑的马俊东此刻却呆若木鸡,他说这话本来就只是打算给自己壮壮胆子而已,没有想到对方竟然当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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