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加上因为刚才的那一巴掌,他的嘴巴已经完全无法说成句,只能够含糊不清的说着一个字。
“不……不……”
对方才不搭理县令的举动,在走到距离县令只有五步之外的距离后,直接举起鞭子在上头转了个圈之后,猛的抽在了县令的身上。
刹那间,无论是院子里头还是院子外头正在看热闹的人,同时都听到了一声惨叫声。
紧接着,便是接二连三的惨叫声从驿站里传了出去。
这惨叫声太瘆人了,让听到的人感觉自己全身的鸡皮疙瘩一下子就上来了。
驿站的大门虽然是敞开着,但衙门的人都站在前头挡住了。
也就只有一小部分的人能够看到院子里当中行刑的场面,那县令单单只是挨了不到六鞭,就已经呈现出了血肉模糊的样子。
让那些看到院中如此场景的人,都不由得想找个地方好好的去大吐一场!
血腥,实在是太过于血腥了!
鹰臣倒是对县令行刑没多大的兴趣。但他就想知道,这狗县令究竟是将自己的身份传达给了何人?
按照这些日子暗杀的人数来看,应该是不止一家,毕竟这些来暗杀自己的杀手的实力都参差不齐的。
想到这里的鹰臣直接说了一声。
“停!”
负责行刑的人当即就停止了抽鞭子的动作。
那狗县令因此才得以缓解一下,但他自己身上散发出来的疼痛,无时无刻不在提醒他,这一切都是现实发生的,而不是一场梦。
鹰臣靠在椅背上歪着头看着被打得遍体鳞伤的县令问道。
“现在本将军问你一个问题,如果你要是回答的好,或许你这条小命还能够继续留着。但若是你拒绝回答本将军的问题,那你就直接在这里被活活打死吧!”
鹰臣轻描淡写的几句话落在了那县令的耳朵里,就犹如恶魔发出的魔音一般十分的恐怖。
县令此刻的内心无比的懊悔啊!
早知道,早知道他就不来了!不然也不用被人绑在这里遭受如此酷刑。
其实从他在门口挨的那一巴掌之后,他就已经后悔了,只是他觉得自己被打了一巴掌,那就是掉了面子。
为了自己的面子,他才强制性的留了下来。
可是现在后悔也没有用了,他都被五花大绑的绑在这里,还被打了!
不能够活着走出这里,还真是两说!
不过,现在对方给了自己两个选择,县令为了保住自己的性命,只能够选择那个对自己最有用的。
县令刚想要开口说话,却因为拉扯到脸上的伤口,疼得是呲牙咧嘴的说不出话来。
但他可不想死啊!他还没有过够好日子,甚至连刚到手的银子都还没有花完呢!
而且最要命的是自己还没有留下一儿半女,就算是到下面也无法面对祖宗啊!
县令想到这里只能够忍着疼痛,嘴里含糊不清的说道。
“回——答——”
鹰臣见县令已经做出了选择,就直接切入了正题。
“你知不知晓本将军的身份?”
县令无法开口说话,只能艰难的点了点头。
鹰臣见状,随即又接着问道。
“那本将军遭遇的那几场暗杀,是不是你指使人干的?”
县令听到这话,也顾不得身上的疼痛了,直接就开始疯狂的摇头。
什么暗杀?他可没那么大的本事派人去暗杀一个将军,他又不是不要命了!
县令突然就想起了前段时间确实有一个人拿着令牌去找自己开证明,但是自己当时见对方给的令牌是一个将军的,自己也做不了主,只能够网上汇报,但是上头给下来的反馈就是不予接受。
难不成,难不成眼前的这个人就是当时让人去衙门的将军吗?
而鹰臣在看着县令疯狂摇头的样子,想着自己是不是猜错了?
可要不是县令派人来刺杀自己的话,那究竟是谁会接二连三的对自己动手?
很可惜的是,每一次来刺杀自己的人,都没有留下任何的线索。就连自己交代了手底下的人想要留下活口,却又被对方直接服毒自尽了。
鹰臣为此就感到十分的奇怪。
但除了县令之外,他确实没有向金城里的任何人透露过自己的身份。
所以他第一个怀疑的,就只能是县令。
“从本将军让人去了一趟县衙之后,你可向谁透露过本将军的身份?”
县令闻听此言,只能再次艰难的开口说道。
“马——知——府。”
事到如今了,他也不敢不回答。不然自己的这条小命或许是真的得交代在这里了。
鹰臣倒不是没想过这个可能,只是没有证据可以证明是马俊东派来的杀手。
马知府?马俊东?
如果真的是他的话,那确实是有这个可能性!
因为金城可是马俊东的地盘,那个家伙要是想要动手的话,简直是易如反掌!
但马俊东因为受伤的缘故,也没有办法对他用刑。如果要是直接朝着他问这个问题的话,他可不一定会回答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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