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要打,那就打呗。
何言丘他们虽然只有十人,再加个秋叶,但身手实在是好,对方三四十人不到一柱香的时间就全被干倒了。
那管事被踩在地上还嘴硬:“我们是河清王府,你们这群乡巴佬死定了。”
“我们死定了?我让你先死。”秋叶一脚踩上去,“啪”地把他的手掌给踩断了,痛得他杀猪一样地叫。
“来来来,告诉你姑奶奶我,现在是谁死?” 秋叶弯了腰在他脸上啪啪打,那管事拼了命地挣扎,也难逃女魔头的魔爪。
“哈哈哈哈,说话啊,你怎么不说了?刚刚嘴不是还挺硬的吗?”
“行了,秋叶,赶紧上船吧,别耽搁了行程。”何言丘拉了拉她,示意她走人。
“算你小子走运,姑奶奶今儿心情好,饶你一遭。”秋叶一脚踢上他的小腿,将他踹出去老远,跟着何言丘往船上走。
谁想到没走几步,不远处突然跑来一队兵丁,穿着的是天津卫所的服饰,带头的身着千户公服,骑着高头大马,一挥手,那群人迅速把秋叶等人围了起来。
“汪千户,快,快把这些人抓起来!他们偷了大公子的马想逃,被我人赃并获,还敢动手!”那管事地躺在地上爬不起来,嘴却没闲着,张口就是泼粪。
“你放屁!这马是我家的,与你们有什么关系?你们既然要抢,就过来啊,能抢到算你们的本事!”秋叶气地直跺脚。
“小叶,先别冲动。”何言丘阻止她发脾气,朝那千户一拱手:“这位大人,我们只是途经此地,与天津卫所并无冲突,不如大家和和气气,让这事过了。不然,后果恐怕不是大人能承担得起的。”
“哦?”那汪千户坐在马上,高傲地俯看他们:“若我不肯算了,你们又能怎么样?来了天津这地界,是老虎都得给我老实趴着,我认得你是谁!”
他伸手一挥:“把这帮偷马贼给我拿下。”
一声令下,上百兵丁涌了来,立时又战成一团。
苏家侍卫身手都好,这几个月又日夜被苏清华操练着,进步神速,虽然只有十人,但也并不成问题。
顾昕微在船舱的窗边,看着外面这场热闹,伸手抵了抵身后的男人:“不管他们,好吗?”
苏清泉低头在她耳边轻轻地吻了一记:“嗯。”
“马儿不会被抢走吧。”那可是她家的马。
“不会。”他从身后搂了她,问她:“要不要跟我下棋?”
灼热的气息灌进她的耳内,她痒地笑着不断往后缩:“才不要……你就不是正经下棋。”
“哪里不正经?”
“啊……哪里……都不正经。”
“嗯,难道不是你最喜欢的吗?”
“才不……嗯,是……我喜欢……我最喜欢……”
一室的温柔惬意,与岸边的水火不容,形成鲜明对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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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津卫的人虽人数占优势,但何言丘他们却技高一筹。
不过费了点时间,还是把众人给打趴下了。
那汪千户不可一世的脸色暗了下来,拿不准要不要去力战一番。
毕竟,此时他可就一个人,而对方可有十一个。
明显他就不是对手……
“哟,不是说千户吗?坐在马上不敢下来吗?”秋叶插了腰狠狠地嘲笑。
“臭丫头!”汪千户骂道:“你们敢袭击卫所士兵,是想造反吗?”
“造反?”秋叶飞身上去,一脚就把他踢下马背:“来来来,我教你什么是造反。”
“啪”地一巴掌甩上他的脸,反手又是一掌,一连打了十几个耳光,薅了他的头发问他:“怎么样?这样够不够反?够不够?”
“够了够了,女侠饶命,饶命。”汪千户被打得嘴都肿了,此时哪里还有刚刚骑在马上的威风?
“好好说话你不听,非要我这样讲你才听得进去,是吧?”
“姑奶奶,我错了,求你高抬贵手。”
这种软蛋,打起来都没劲。
秋叶狠狠地踢他一脚:“滚!”
那汪千户连滚带爬地起了身,带着自己那百来名兵丁,低着头赶紧跑了。
秋叶转身看向那个早已经看傻的管事:“至于你嘛……”
“姑奶奶,祖奶奶,求你饶命,饶命啊,我再不敢了,小的眼不识泰山,求你大人计小人过……”
这软话张嘴就来啊,看来没少练。
秋叶对痛打落水狗兴趣不大,让他们也滚了。
原本码头这边就是天津最繁忙的地段,再加上一场闹事,虽怕伤及无辜不敢近观,但远远地也围了好大一圈观众,本来看卫所的官兵都来了,还以为有大热闹可看。
谁知道这戏落幕得这样快,他们刚看出味道来,就没了。
见人都被打跑了,何言丘等人也不敢再耽搁,赶紧赶了马车上船。
一通忙碌不到半个时辰,大船就扬了帆,往南而去。
码头旁的万顺酒楼的雅间里,一名男子坐在那里,从推开的窗看着那大船徐徐驶离岸边。
“二公子饶命,饶命啊。”之前嚣张的管事,如今面如死灰地跪在地上,拼命地磕头。
“是……咳咳……大哥叫你去抢马的?”男子的声音,有气无力,咳了几声,拿出帕子掩了嘴,好半晌终于喘匀了气。
“是。昨儿他们一进城就被大公子看到了,说他家的马儿很是神峻,就让小人……”
明明是柔柔弱弱的公子哥,可管事的却吓说话声音都快劈叉了。
“呵……真是……胆大啊。”男子低低地笑了,半晌,终于又说道:“起来吧,不怪你。”
挥了挥手,示意管事下去。
那管事低眉顺眼地谢过,小心翼翼地退了出去。
可刚出门口,一柄利刀刺了过来,当喉一割,鲜红的血喷溅了一墙。
还没等尸体落地,就有人来利落地拖走了。
熟练又麻利,似乎做过无数次。
屋内的男子依旧安静地倚在窗边,苍白的脸被阳光照得近乎透明,他的目光始终离不开那艘船。
就这样默默地看着,一直到它消失在海平面上。
他的唇边泛起一抹古怪的笑容:“宣……武侯,苏清泉,真是,好久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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