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色眯眯和我说了几句话，后来看到我脸上的伤就不愿意理我了，奶茶也没买直接走了。”
“了解。”
“给您，去冰三分糖柠檬红茶。”
菜菜将做好的茶饮递给顾客，顾客点点头，拿起茶饮向店外走去。
即将走出店门前，她突然脚下一顿转过身体，毫无征兆地抬头看向头顶的摄像头。
“你们的摄像头是固定角度，还是会追随顾客的身影？”
“啊，这个我不了解……”菜菜茫然眨眨眼睛，看向身边的棕发少女，“乔乔，咱们摄像头是你装的吧？”
棕发少女点点头，说话含糊其辞：“它有自动追踪目标的功能。”
顾客喝了一口柠檬红茶，友善提醒：“摄像头还是一直对着制作台比较好，这样在食品安全出现问题时你们才能拿出最有力的证据。”
“感谢您的提醒。”棕发少女笑了笑。
“不客气。”
顾客离开奶茶店。
菜菜看着她逐渐远去的背影感慨道：“下辈子我要是可以像她一样漂亮就好了。”
棕发少女没有接话，她的眼睛一直盯在自己的手机屏幕上。
刚刚在漂亮顾客说话的时候，她意外注意到屏幕里的陆言笙悄然变了脸色。
似乎是防备，似乎是敌视。
看的人心惊。
但是很快陆言笙恢复到之前的神态，依旧是温温和和的模样。
仿佛又是她产生了幻觉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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